秦意浓薄唇微抿,不作声。 她当然吃醋了,然而醋意在浓郁的悲伤里,可以忽略不计。 “嘶——” 脸颊传来刺痛,再次遭了唐若遥的“毒口”。 别说近年她功成名就了,就算是以前,也没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咬她的脸,秦意浓抬手捂住她嘴,轻斥道:“你属狗的吗?” 唐若遥嘴被她堵着,在她掌心轻轻地亲了一下,弯起眼睛,道:“我属鼠。” 掌心触感柔软温热,秦意浓心都被烘热了一块。 唐若遥眉毛也弯起来,又亲她一下。 秦意浓才将手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