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来的反常,让唐若遥心底隐隐升起不安。
她只能靠反复回忆自己写的那封厚厚的情书,勉强给自己一些底气。值得一提的是,她和秦意浓名存实亡的合约在紧张的拍摄日程中于前几天终止了,压在她肩上无形的枷锁又少了一副。
唐若遥重新振作精神,便感觉自己脑后一阵冷风袭来,不等她反应,她便听见又一阵风声,接着是砰的一声,重物砸地,年轻女人的哀嚎声。
声音传进耳朵,有些熟悉。
唐若遥回过头,她的贴身保镖就面色冷峻地站在她身边,脚边三尺远的地方,躺着一个身穿便服戴着工作人员证的女人,戴着棒球帽,帽子下一头青灰色的长发。
她按着自己的肩膀,不停地“哎哟”“哎哟”着叫疼,不时抬眼从帽檐下瞅唐若遥一眼,就是不喊她。
唐若遥听出来是谁了,唇角微勾,便要起身。
女保镖拦住她,仍目光警惕地盯着对方,道:“她刚刚想袭击你。”
唐若遥拍拍女保镖的胳膊,忍俊不禁道:“这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