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安灵看着推门而入的秦意浓叹气。
“我不能来吗?这不是我公司?”秦意浓没戴墨镜,眼妆遮掩不住的憔悴。
“你快算了吧。”安灵按着她的肩膀坐下,往她身上丢了张毯子,“你多久没睡觉了?”眼睛里都是熬出来的红血丝。
“没多久。”秦意浓打了个哈欠,抱紧了薄毯,却没有就地躺下,她闭上眼睛也睡不着,本来能喝几口酒,现在不但不能喝,还得抵抗戒酒的负面效果,连安眠药都不管用,她私人医生说再加大剂量她就得一次性去见上帝了。
“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安灵担忧地说。
“我下午去找心理医生,去她那儿睡一觉,应该能睡着。”
“你怎么现在不去?”
“我想起有点事要和你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