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热衷于举办冬季运动项目比赛的h国,今天已经开放了这所奥林匹克滑冰馆六次,经验丰富,运作团队管理成熟。
大赛方很有意思,为他们准备可以坐下所有人的通勤车,还在大楼下面停放了两百辆的自行车,他们说这还是从华国传进来的共享单车模式。他们觉得这样的方式,有着宣言运动和环保的作用,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发明。
于是,结果就是,华国的国家队代表团,包括已经65岁的一名老教练,全部骑上了单车,一路沿着奥运村里的小路骑到了滑冰馆外,大家一路嘻嘻哈哈的,竟难得的轻松。
就连苏宇的父母也骑了一辆车,父亲骑母亲坐在后座,拿着手机拍照,老两口竟在异国他乡享受了一段浪漫的时刻。
苏宇最近比赛多,训练任务重,即便双人单人的调节自己的状态,但是日渐疲惫的身体和内心还是有些让他焦虑。尤其察觉到伍弋那些心思后,他难免有些焦虑。
如今骑上单车,与国家队的队友一起穿过在绿意盎然的小路上,享受着冷空气扑面而来的感觉,抬头便能望见天,低头便能看见地,天高海阔的感觉将他那有些拧巴的心思梳理的一遍,便是豁然开朗。
等到了滑冰馆,正好看见一堆人走出来。
高鼻深眉的外国人。
世锦赛是属于团队出征,因而与大奖赛的资源充沛不同,像华国这种人数很多的团队都会得到单独的上冰时间,因而在赛前是看不见其他选手的。
但是这次,大赛方将华国和e国一前一后地安排在了一起。
苏宇从自行车上下来,就看见了走在人群里最显眼的果戈里,以及他身边一头银灰色头发穿着彩虹羽绒服像个花孔雀一样花枝招展的阿纳托西。
“嗨!苏宇!”阿纳托西远远看见人,便激动地跑了过来就是一个熊抱。
苏宇笑着打过招呼,又主动招呼了果戈里,苏子栋也跑了过来,四个男单的选手就这么聊了一会儿,才不得不分开。
在分开前,阿纳托西说道:“马丁莱特最后还是决定参赛,你知道吗?”
苏宇摇头。
阿纳托西不高兴地抱怨:“啧!腿都断了就好好在家里休息,非要来逞强参加比赛。他要不来,我们拿第一,给你第二名,第三名……就勉强给易博尔那家伙多好。”
果戈里在阿纳托西的后脑勺打了一下,脸上都是管教不严的无奈笑容,对着苏宇和苏子栋点了点头。
其实国际大赛选手间的关系,并没有外界想的那么残忍,出了国,运动员代表的就是国家,怎么都会保持一份基本的风度和礼貌,像畈圭五月那样直接“撕”苏宇的行为也是难得一遇,全世界的冰迷都愉快地当了一次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