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旷一听这个,滴溜溜的睁大了双眼,想起那花堂主开口便道“这小和尚就是门主的药奴新宠呀!”
这时想来,便觉得这句话,带着愤懑与酸气。尤其是“新宠”那两个字,好像是飘飘然的,但若仔细回味,便觉得这两个字仿佛是从舌尖上挑出来了,又是不甘,又是愤恨,却又偏偏装作慢不惊心。
妈呀!刘旷打了个寒战,觉得今晚要失眠。
当然,刘旷是不会因为这个就轻易失眠的。
刘旷第二天醒来,也是这样昏昏噩噩的过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天色越来越暗,刘旷也越来越坐立不安。
“咯吱——”
门被人打开。
刘旷浑身一颤。
体型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两个“哑巴大哥”低头行了个礼,退到身后。
来的人是鬼煞,刘旷忽然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更加紧张。
鬼煞道:“我听花堂主说,你见他相貌不凡,便言辞轻佻,甚至欲迫他行不轨之事?”
这下,不光刘旷,连那两个“哑巴大哥”都嘴角抽搐:花堂主简直太不要脸了!
刘旷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的直咬牙登时也忘了花堂主是鬼煞的“男宠”一说,不加忌讳,对身后两个人咬牙切齿道:“你们说,那个姓花的是不是在一派胡言!”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终于张开了自己金贵的嘴,齐声道:“我们相信花堂主!”
开玩笑!花堂主是谁啊,那可是一个巴掌都能让自己归天的人啊!
刘旷欲哭无泪,痛心疾首地伸着微微颤抖的食指道:“你们好啊你们……你们良心不会痛吗!”
那两个大哥眼观鼻鼻观心,全当没听见。
刘旷转身便跪下,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诉:“门主啊……我是被冤枉的,我冤啊我……”
鬼煞摸了摸刘旷的光头,甚是温柔:“你既然轻薄的人家,便自然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刘旷一愣,脑中忽然涌现无良风尘女陷害良家妇男逼迫娶亲的戏码,泪眼朦胧地抬头道:“……交代……莫非让我娶他……”
鬼煞笑了一声,那模样竟是少有的愉悦:“自然不是这个便宜了你的法子。”
刘旷眼泪流的更凶了。
鬼煞见刘旷这幅样子,不知怎么,就觉得通体愉快,浑身舒畅……
顿时觉得和花离颜做这一场戏也不是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