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旷默默放下了他那支已经抬起来的手腕。
刘旷抽了抽嘴角,对鬼煞说:“门主啊,要是磨烂了我的手,血弄脏镯子就不好了……”
鬼煞看着他伸出来的手腕,勾了勾唇,道:“无碍。”
刘旷:……我有碍啊!
花离颜拿出一个斗笠递给鬼煞,打了个哈欠,抱怨道:“这么早就出发,困死了……”
鬼煞笑道:“恩 ,昨天晚上辛苦了。”
花离颜撇了他一眼,锤了捶腰。
刘旷:!!!!!!
这两个狗男男,能不能不这么放肆!…………姓花的既辛苦还腰疼,鬼煞一脸春笑,难道姓花的是上面那个不可能啊……莫非……是骑乘!
刘旷大惊!
天哪……他怎么了……
竟然无师自通,脑补出了龙阳姿势!
为了不让他们继续残害大好直男的纯洁心灵,刘旷赶紧打断他们:“我们去哪里啊?”
鬼煞唇角微勾,眼中隐隐有嗜血残暴之意,而口气倒是平平淡淡:“打个猎。”
从山里“走”出来,刘旷便发现这地方和来时不一样。没走多少步,便见了一个马棚,看马的削瘦男人俯首示礼,便由着鬼煞他们牵了两匹马过来。
鬼煞坐上去后,把他一把拎到马背上,口气阴测测的:“最好别碰到我。”
和鬼煞同骑与和阿木同骑是完全同的。
阿木是个少年,体型也是削弱,两人同骑也是空间有余,加上速度缓慢,刘旷更是姿势随意,慢悠悠地权当玩乐。
而鬼煞是个和刘旷体型差不多高大的男人,两人在人一匹马上,就不那么宽敞了。鬼煞骑地又快,刘旷觉得身子骨就要散架了,捞着马鞍还是觉得要被甩下来,又不敢碰鬼煞的腰,真是又苦又累,又惊又怕。
看身旁的花离颜,这人一身华贵又骚气的紫袍,姿态优雅却速度不减,引得路人纷纷回头瞧。和刘旷这幅狼狈的鬼样子堪称云泥之别,刘旷愤愤地扭过头,不再看他。
行至傍晚时,鬼煞终于停了下来,落在一间客栈门前。
刘旷已经虚弱到连吐都没力气了。
颤颤巍巍的跟着鬼煞走进了客栈雅间。直到饭菜上桌,才些许恢复了气色。
刘旷实在是难受,见这满桌菜肴,竟然也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了两下,便觉得又困又累,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鬼煞看都没看刘旷那副惨淡样子,继续不紧不慢地吃着饭。
花离颜瞥了一眼恹恹的刘旷,不解问道道:“门主,你何必赶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