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刘旷便只能更加愤怒地咬着白蒸馍!!
吃完饭鬼煞便继续赶路。
刘旷一顿饭吃地虽然算是饱腹但却毫无幸福感,走起路来也是耷拉着脸,一点儿也没有精神气了,速度也放慢了许多。
这就导致他们晚上的时候没有赶到下一个小镇。
住不了客栈,只能露宿了。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就是这么不凑巧,天就那么猛然又下起雨来。
雨下的很大,等两人终于找到一个勉强能够避雨的狭小山洞的时候,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被大雨完全浸透了。
刘旷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山洞附近找了两根半湿不干的柴火,生了个小火堆。
刘旷生好火,随意地转了个身子,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映着跳跃的火光,他能清楚地看到鬼煞已经几乎脱光了衣服,黑发解开了发簪,略有些凌乱地盖在上半身胸前,黑发映地他的肌肤如同一整块毫无瑕疵的白玉,对比鲜明的色彩给人更大的视觉冲击。
他全身上下只余下一条半长不短的白色亵裤,两条大长腿裸露在空气之中,又长又白又直如同一根削了皮的山药,在昏暗的火光下,几乎很难让人控制住上前咬一口的欲望。
看到这里,刘旷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全数涌到了头上,只觉得面部滚烫如火!
他慌忙移开视线,继续摆弄柴火,只是心跳如雷,狂跳不止,完全盖住了柴禾燃烧噼里啪啦的声响。
刘旷突然做贼心虚似地大声嚷嚷道:“鬼煞你睡觉就睡觉脱那么光干嘛?!”
鬼煞语气平淡:“衣服全湿了,难道你要穿着湿衣服等它自己干吗。”
刘旷听罢,恨不得狠命地敲自己一棒槌!傻到家了简直!
“不过……”鬼煞尾音上扬:“你脸为什么那么红?”
刘旷手中拨弄着火堆的木棍子突然就掉了下去。
刘旷手忙脚乱地拾起木棍,道:“因为我离火近,火烤的呗,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哦。”鬼煞又问:“那你不脱衣服了吗?”
刘旷大脑此刻如同一盆浆糊,听见脱衣服这个字眼便慌忙摇头,连自己衣服都湿透了都忘了:“啊不……不脱了……”
鬼煞讥笑了一声道:“就你那不关门睡觉都会发烧的破烂体质还敢湿着衣服睡觉?!你难道是想让我明天背着你赶路不成?!”
刘旷手紧紧握着那根木棍,神情如同一个被逼良为娼的黄花大闺女,脸红地滴着血:
“我…我…我脱还不成……”
等刘旷一点一点脱好了衣服,也只留下一条亵裤,鬼煞懒懒道:“把我的衣服架在火上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