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刘旷一口咬上鬼煞的耳朵,手指也不老实地一路向下。
“……能用完。”
最后,药膏到底是用在门主身上多一些还是刘旷身上多一些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刘旷故事没讲完。
少年听了他的话有些不甘心,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一个绿衣服的公子叫住了。
“陵均,你跑到这边干什么?”
少年似乎有点儿心虚:“就…想问问路。”
刘旷当即就戳穿他:“你还要药膏不?”
“什么药膏?”绿衣服的公子问。
少年拽起绿衣服的公子就要走,刘旷才不让他得逞,当即从垃圾桶里翻出一个梨花膏扔给绿衣服的公子,不怀好意地朝着少年笑了笑:“诺,药膏是次要的,主要是动作要温柔一些才好。”
绿衣服公子拿起来一看,药膏背面大喇喇写着“秦公子秘制药膏,祝您房事和谐。”
绿衣服公子脸也绿了,把药膏扔到少年怀里,转身走了。
少年接过药膏,跟了上去,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竹子竹子,他冤枉我,我才没有…”
绿衣服公子也是傻,当即就顿住了,有些不确定道:“真没有?”
少年点点头,表情真挚,撒起谎来却一点儿也不含糊:“没有。”
他抬头,依旧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不相信我。”
绿衣服公子摸了摸少年的头发,笑道:“我错了。”
刘旷当时便觉得有趣,想要回去告诉鬼煞。
可他最终还是只讲了前半段。
他们过了太好了,年纪也不大,感情也好,好像能长长久久这样下去。
可刘旷只有五天了。
转瞬即过。
这天天气很好,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铺泻而下,洒满了整个房间。
空气中洋溢着因为大片金黄阳光而显得懒散的气息。
刘旷就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鬼煞。
看的眼睛酸了,就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