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一边拆盒子一边问道:“不过爹爹!我的花仙子娘亲哪里去了?”
没有人回答她。
一片安静。
湖水疑惑地抬起头。
可是鬼煞已经走远了。
走的很慢。
湖水疑惑地看向还在秋千后面站着的阿木。
阿木也一脸困惑地摇了摇头。
一天,两天,三天。
一个月过去了。
没有人再看见过刘旷。
可是没有人敢问。
因为鬼煞脸上没有笑了。
他本来也是极凶的,可是这个时候,他整个人都没有温度了一样。
他有好好地给人看病,他也没有起什么奇怪的要求。
他没有再杀过人,他几乎没有生气过。
他说话的语气都是很平稳的样子,没有冷嘲热讽,没有居高临下。
他似乎好好地生活。
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不对劲。
花离颜和一些鬼徒暗地里找过刘旷。
人们都说鬼门什么都知道。
可是他们无论如何都再找不到一个叫刘旷的男人。
凭空消失了一样。
天气好像越来越冷了。
鬼煞坐在床上。
烛火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