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翊修根本没打算留手,上去就直攻对方的要害。想要快速把伍洲给拿的下。
近距离的搏斗,肆意和伍洲不得不丢掉手中的枪,挥起了拳头。
陆翊修这边倒好,听了萧千萸的建议,躲过了伍洲的十五腿后,在对方体力不支的情况下,一举将他拿下。
陆翊修为了以防伍洲逃跑,给他手脚都上了特制的手铐。
而萧千萸那边。仿佛打了鸡血一样,萧千萸越打越兴奋。
用着同样的招式,两人连打了二十个回合也不分上下。
萧千萸一开始只是试探一下肆意,并没有一出手就攻击她的软肋。
打了五十个回合,肆意见伍洲被抓了后,气势突然暴涨,下手更加的狠绝。
只把萧千萸当成了杀父仇人般,差点就打中了她的要害。
陆翊修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为萧千萸捏着一把汗。
虽然知道那是属于她的战斗,他不好插手,但每次见到她险险的从肆意拳头下跳脱,他的心就七上八下,紧紧的提的很高。
深怕她出一点儿什么意外。
担心她会受伤。
他的拳头握的紧紧的,随时准备在萧千萸不敌时,他替她反击回去。
然而,就在他紧张兮兮的时候,萧千萸却还能抽出时间朝他做了一个比心的手势。
这下,陆翊修总算明白,为么萧千萸明明知道对方的软肋却为什么要打这么久,还没将肆意抓住。
她是将肆意当陪练了。
真是个狡猾又调皮的小丫头。
漆黑的夜里,陆翊修站在被铐住的伍洲身边,眼神充满无奈又满含宠溺的看着萧千萸。
直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