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道理啊,人家一黄花大姑娘,稀里糊涂就被你那个了,还是三界贵族家的千金大小姐,对自己的贞洁看的比生命还重要,以后还能嫁人吗?你这么一闹,路人皆知,真的就把人家毁了,况且,还是刚刚上任的女皇。贵族,女皇,成了破货,你想想吧!”
就是此时,花城主哈哈笑着出来了,拱手对大家说:“这下好了,女皇身体不适,不适宜再主持大会了,我看我们的比试也告一段落好了,永定城我们三日后撤军,今后边界永定,绝不侵犯。”
“花城主,你这不是耍无赖么?女皇不在,大家还在。”白斩大声站起来喊了句:“大家说是不是啊?”
“老白,这话就不对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主子,我们做出的决定,最后主子不承认怎么办?是听我们的还是听主子的啊?难不成你要替代主子做决定吗?”花城主说,“不要忘了,三界贵族是姬家,不是你白家,也不是我花家。我们只是这地界的一方诸侯而已。”
夜孤零这时候站起来走到场地中央,拱手说:“我看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就按照花城主之言,他三日后撤军,我派兵接管永定,今后睦邻友好,互不侵犯。我和所有邻居都是奉行这一原则。”
大家都表示赞同,竖起大拇指说夜城主大气。夜孤零扭头就在我耳边小声说:“见好就收,有实力了,灭了音羽城也不迟。”
我嗯了一声笑着拱手对大家说:“多谢大家的声援,谢谢了。”
我还是明白有很多人站在自己周围是很重要的。白斩这时候到了我耳边小声说:“杨兄弟,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是赶快回去阳间吧,不然性命堪忧啊!”
我说明白了,谢谢白斩大哥提醒。之后我没敢耽误。
举一反三,推出体内炙热阳气,就地划开了阴阳界,带着我家李秀儿一步跨了出来。出来后发现是在一座桥下,上了桥,看到了重庆朝天门。我擦了把汗对李秀儿说:“总算是回来了。”
“这不是成都。”
“这是重庆。”
回来的时候是傍晚,到了这边是早上。重庆的棒棒们在这凌晨里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他们时而哈哈大笑,时而互相发烟。不得不说川渝的人们都很好面子,想得开,棒棒们吸烟都是十块钱一盒的。这要是我们大河北可不行,这是公司高级白领才敢干的事情,要是一蹬三轮的吸十块钱的烟,会被笑话死的。
总之,俺们北方人能攒钱,在乎钱,越是往北越这样,到了东北,估计都很痴迷钱了吧。但是也没见日子过得有多好,甚至还不如成都和重庆的同胞们过得自在。
身为大河北人,来到川渝长了知识,学习和工作都是这一代,尤其是还他妈的见鬼了,自己又上了一门修道的课,成了个野道士,这去哪里说理去?贫道想想就觉得好笑。
尤其是现在,我和李秀儿一身古装的打扮,打车,司机问我们怎么穿这样,李秀儿嘴给力,问司机师傅,您怎么穿这样啊?司机说我这是正常的衣服啊!李秀儿看看自己说:“我也很正常啊?我这不是中国人穿的衣服吗?”
“新款?是好看,就是麻烦了一点,这花绣的,要不少钱吧?”
“一件三万多呢。”李秀儿信口开河了起来。又说:“我男朋友这件更贵,真丝的,织这么厚,你该明白多少钱了吧?没十万下不来。”
我瞪了她一眼,她对我说:“我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我这才明白,老子这身行头的价值所在。
排队去买了两张动车票,很多人都嘀咕我俩是拍电影的。大家都驻足观望,就连警察和铁路的乘务员都不肯离开,他们觉得我俩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我们的衣服还是很得体,很正统,很有涵养的。谁也不能说出啥来,我甚至怀疑在不久的将来,这些传统服装会成为礼仪的代表服装。那要等中国足够强大了才行,哪里强大,那里的文化才会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