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也是觉得好多电。”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说:“杨落,我要做皇后,我要做风雅大陆最伟大的皇后。”
我慢慢脱光了自己,之后就像是斧子一样劈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成了一个面对炮筒投降的士兵。
……
这不能描写的事情一直在干着,明月从最开始的羞涩,变得大胆了起来,到了天亮的时候,她竟然将我按在了身下,然后总算是来了第一次的澎湃。她的脸扭曲了,好丑啊!嘴咧得很大,眼睛死死地闭着,也就是十几秒,她就恢复了常态,微笑着看着我说:“我刚才好像是飞了,真的是飞了,灵魂一下就麻木了。”
她又说:“好累啊,不玩了,没意思了。”
我不得不把她按在了身下,她趴在床上咯咯笑。一直到我第六次将那不能描写的东西给吐了出来才趴在她的后背上睡着了。
……
皇宫用了三个月,总算是修建好了。天下大势所趋,各地城主纷纷前来称臣。天下一统,空前的繁荣场面是可以预见的。人魔妖共存的社会已经成为了定局。接下来就是要加大宣传力度,消灭宗族歧视的问题。
这封建王朝的建立,是因为妖族和魔族的沦陷才有的结果,所以,人类明显的自信心膨胀,一个个走路都高高抬着头。长此以往是要出大事情的,必须要反复灌输平等的理念才行。
明月正式成为了我的皇后,最不开心的就是明晰了。在明晰看来,即便是轮到了自己当皇后,也轮不到明月。但是,她还是接受了贵妃这个称号的现实。毕竟,皇后只能有一个。
非明月莫属。
此时,我再找娰蔓蔓的时候,发现这自称雷锋的家伙竟然不见了。她到底去了哪里了呢?
明城主说,他们被关在了中心书店被锁了起来,就是在传承阁撤兵的那天,娰蔓蔓趁乱放了他们。那时候,秦川,纳兰英雄和滔天都已经撤回去了,大能都走光了。自己一群人只有一些三四品的小真人看着。
自己被解开后,很容易就结果了那几个小兵。然后随着娰蔓蔓藏进了娰府。之后立即和九幽府取得了联系。
我嗯了一声说:“没事就好,只是这娰蔓蔓,竟然消失了。她在搞什么鬼啊!”
随着通道的开放,异界和地界的“桥梁”被架设了起来,两地之间的互融互通的工作是个系统工程,一大批的经济学家,社会学家每天都在开会讨论。
作为比地界高级的存在,异界一定是起主导作用的。开会的时候,刃风坚持要接收传承阁的旧址,因为那是魔族的祖产。
这是绝对不行的,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我断然拒绝,说:“既然地界魔族不想和异界发生联系,不想做这边的生意,我看就算了,你们可以闭门锁国,我风雅大陆也不屑于和你们有什么交往。”
张军这时候笑着说:“杨兄,哦不,风雅之主大人,那传承阁的地我们可以不要,但是,你可要允许我们的服装业进入风雅城。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我说:“这你们好好商量下,拿出个方案,我看看吧!”
说实在的,这样的会议开起来特别的费神,每一次开会都是一个谈判的过程,那是一分一毫的和你抠扯。都想为自己多争取一点。
此时,还有一件最令我心烦的事情,那就是,这欲乘风就要生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邦哥这时候过来了,他说:“必须要掐死这个孩子,留不得。不管是男是女。你亲手去做,这一关你要是过去,今后你将天下无敌。”
梅老师是工部尚书,欲乘风就住在尚书府里。我去了尚书府,进了院子,就见到老师在种树。它放下了铲子,对我说:“杨落,这几天乘风就要生了,她一直担心你会对孩子下手,我说不会,你不是那样人。”
我笑笑说:“老师,你身体最近如何?”
“我身体好得很啊,乘风很孝顺,我现在是越活跃有劲了啊!”他举起了两个胳膊,哈哈笑着说:“看,这就是工部尚书,这就是帝师,现在我也算是个权利大亨了吧,只是我还不太会用这权利。”
这时候,有丫鬟跑出来了,喊了句:“老爷,小姐要生了,我去喊产婆!”
我的心扑腾扑腾跳,这做贼的感觉太操蛋了。
我这时候回了皇宫,从后院出来的时候,子豪已经候命多时,他和我一起出来了,我交代他,把孩子给我偷出来。
他此时的打扮和梅老师一模一样,就这样随我从后门进了尚书府,刚进来,就听到了孩儿响亮的啼哭声。丫鬟们跑来跑去,子豪顿时变化成了梅老师的样子进去了,出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我掀开被子看看,是个女婴。她伸出小手抓住了我的大拇指,竟然笑了。
“老大,非要这样做吗?”子豪盯着我。“这只是个孩子啊!”
我没说话,抱着孩子一跃而起,出了尚书府,到了郊区的一片空地上。
双手抓着这孩子刚刚举了起来,咬牙,闭眼!就听后面的草垛后面响起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我的手慢慢放下,绕过草垛,看到一个妇人靠在草垛上,在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女婴!
我看看怀里的,又看看这妇人怀里的。心说,这妇人乃是普通的魔,修为只有道人七品,慧根一般,如果把这孩子带去给那欲乘风,就算是欲乘风告诉这孩子,我是她的仇人,也不会有什么隐患了。而纳兰英雄的孩子,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随着这妇人去过普通百姓生活,平静地度过此生。
这妇人晕了过去,我把孩子换了,之后给这妇人疗伤,度了真气给她。她悠悠转醒。
我腾空而起,落进了尚书府的院子里。欲乘风这时候刚好疯子一样杨跑了出来,她一把就抢过了孩子,然后推开我,喊道:“离我的孩子远一点!”
我说:“其实我只是喜欢一下她。你不要太紧张!”
说完,我一甩袖子,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回到了皇宫,心神不宁起来。昨晚上我梦到了铁木真大帝,他在我面前不停地痛哭,说他心里有很多怨气出不出去。
我醒了的时候,心跳的厉害。冥古啊,你带着儿子和儿媳妇逃了,这天下还有你们藏身之地吗?
但是,通缉令早就发了下去,音讯全无。看来,我是要去那拉山口以西走一遭了,我觉得,他很可能逃去了那边,不杀了他,我将不得安宁。有负铁木真大帝的临终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