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小二路过,我便叫住了小二,问道:“小二哥,请问你可知道城西有个药王谷?”
小二一听,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我心说他见识少,我去找掌柜的问问,谁知道掌柜的也不知情,说从来没听过,我心说是不是娰蔓蔓逗我玩呢啊!于是不得不连夜去了斜角山,再次见到了那个守山的螳螂女。我说来见樊朵,她让我报上姓名,我不愿意说姓名,还被误会居心不良了,这个愁人啊!还好那个看门的母狮子来了,似乎是闻出了我的味道,这才放我进去了。
樊朵看到我的时候懵了,我说你看啥啊,是我。她这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很久,之后开始搓我的脸,这可是专业的,搓是搓不坏的。我又舍不得这药效不肯散去药性,笑着说:“好了,掩人耳目的把戏。”
樊朵这才说:“不会是假的吧,不会是来占我便宜了吧!”
没办法,我只能损失了一颗药,散去了药性,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她这才趴在我的怀里,却突然哭了,我说你哭啥啊?她说气死了,叶子嫁给你了,我怎么还好意思嫁给你啊!
我说你傻啊!一入宫廷深似海,你就在这斜角山做个逍遥帝妃不是更好吗?名分那东西没用,到时候有了孩儿,男孩儿直接入宫当皇子,女孩子就在这里陪你一起生活,不是很好吗?
她这才笑了。问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不是想她了。
我这才询问了那药王谷的事情。别说,樊朵知道。她说:“药王是一老者,真人的修为,如果没有成神的话也该去世了很久了。这老头脾气怪的很,找他治病,要是病小了,会要很多金子,要是病特别大,还会免费医治,要是治不好的病,他还会倒贴钱。”
我嗯了一声道:“用心良苦,堪称父母心了。去找药王治病的人分几种,小病去找药王的,那都是大富大贵之人,自然要宰这种人,伤风感冒的一般郎中都医好了,这就是在耽误药王时间;大病去找的,基本都被病拖累的穷死了,免费医病彰显父母心;绝症呢?那就是穷得连命都快没了的人,他倒贴的目的也简单,钻研医道,悬壶济世。”
樊朵说:“你要是不分析,我还真的想不通。”
我呵呵笑着说:“我天朝可不一样,不管什么病,进去就是一顿宰,感冒都要好几百上千才出的来。”
“不过,药王谷里早就没人了啊!似乎很久没听说有人去找药王治病了,好像药王已经陨落了吧!”樊朵从一旁的书柜上拿下一本书说:“你看,这就是药王的《药典》,貌似是遗言了吧!”
我一看这药典不要紧,这里面的那服药是那么的熟悉。妈蛋的,这不是我爷爷给我开的药又是什么呢?我瞪圆了眼睛说:“失踪多久了?药王失踪多久了?”
“将近两万年了吧!有一万多年了。”
“貌似是和东翼身死,大帝中毒的时间差不多啊!”我说。
“是啊,几乎是同时的。”
我日,不用说了,我爷就是那药王无疑了。我问道:“药王姓什么?”
“杨,和你一样,大家都叫他药王。很少人知道他的姓氏,我还是听龙族白大帝提过一次呢。”
难道,我爷爷是医神吗?不啊,他一定不是啊,他交给我的那本书是他一生的心血,也就是说,他只是个凡人啊!难道是他散去了修为?也可能,他是靠着药物维持的生命,也许,他和中天大帝有约定,知道我生下来的时候阴阳不调,必须有这么一位神医守护到十八岁才行。
不管怎么说,这绝对不是偶然,不可能我有怪病,偏偏我爷爷就是天下最好的医生。也许,是这位神医带了我的灵魂和中天大帝的灵魂,然后用他的医道助我投胎到了我妈的身体里,生出了我来。
如果是这样的,那么这一切就都符合逻辑了,中天大帝的安排之精密,令我瞠目结舌。也许,我爷爷活了不只是七十多年这么简单,他很可能活过了一万年了,而我爸很可能只是他捡去的孩子,我爸和我妈只是他的一个工具。只是用来生产出我的一个工具吧!
我出了一口气说:“看来,我要去药王谷看看了,也许会发现什么呢。”
“我陪你去吧!”樊朵自告奋勇道。
这事儿我能让她陪我去吗?我这毛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不然就会被笑掉大牙了。我说不必了,我回来的时候会来你这里,你安心等我就是了。
樊朵拿出地图指给我看,我确定了位置后,连夜就启程了。
一直到了现在,我才去看我爷传给我的那个小册子了,天琴给我读,我一边走一边听。这里面讲的都是最玄妙的医理,听得是似懂非懂的。我只好将那部药典又给了天琴,她翻看了起来。她一边翻看,一边读给我听。我这天河一号加强型的大脑便像是复制一样将这些消息储存了下来,以后再慢慢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