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这个问题研究明白的话,对人类是至关重要的。
相信天上的人也明白,这件事要是被我们研究明白了后,对他们不是好事情,是很大的一个威胁。我们是鱼变成的,在我看来,天上的人也是鱼变成的。既然都是鱼变成的,为什么我们就要成为他们的宠物呢?谁成为谁的宠物或者是奴隶,看的可不是什么血统纯正,这是要看实力的,包括智力和武力。
天上的人特有的蓝色皮肤如同湛蓝的天空一样美丽,这让我们觉得他们高贵而神秘。其实,在我看来,那只是进化的不同。他们的绚烂很可能是求偶的需求吧。越是绚烂,越能引起异性的注意。
并且我发现,他们的皮肤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比如这时候,我看馨月的皮肤颜色就淡了很多。这表明什么呢?死表现欲吗?在长老会上,她那么绚烂,是吸引谁的吗?
我直接就想到了那个天河,看来,她是喜欢那蓝皮小子的。这皮肤颜色的变化应该是爱意等心里向往的一种表现形式。
是的,他们在研究我,我也要研究他们,了解他们。正所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我,大道和姝妤我们三个互相看看,不说话了。我这时候说:“大道,姝妤,你俩骑马先去霸都,我随后就到。”
大道和姝妤明白我是怎么想的,正所谓是,人多事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罪了那姑奶奶,一旦翻脸下了死手,杀了谁就不好了。我自己陪着这两位是最安全的。再说了,大道和姝妤都是什么人物啊,这一路伺候人,也有点冤。可着我一个人可劲造就算了。
这晚上开了两间房,天葵和馨月住一间房,我和大道、姝妤住一间房。
我们三个晚上也不敢用语言交流,只能是传音交流。我们开始分析他们的方方面面,最后得出结论,他们和我们是一个祖先,是一个种类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们和我们是平等的。
这个结论得出来后,大道和姝妤都很激动。大道说:“我到了霸都就拟文,发通告,说出去这个事实,让大家明白,自己并不是卑微的。”
我摇头说:“还不是时候,你先写好了文章,发表出来的时机还不对。”
姝妤说:“其实,我们可以匿名发表,不大张旗鼓,以学术研究的名义发表,让人去看这个说法是不是对的,只是学术研究层面的东西。”
我点头说:“这个好,但是千万不要暴漏是谁写的,一旦暴露,必死无疑!”
到了凌晨的时候,两个人就走了。而我这才捞了一张床躺下睡着了。
翌日清晨,我就听到了馨月来敲门。喊我的名字,我听到了假装没听到,翻个身继续睡。馨月却一推门就进来了,直接掀开了被子,她说:“赶路了。”
我睁开眼看着她说:“你说赶路就赶路?你当自己是什么了?”
“主母说赶路了,你敢不听?”她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指着我的脸说:“我告诉你杨落,不要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我告诉你,你在我们天上的人眼里,只是一头猪而已,想留就留,想杀就杀,也不会因为有人杀了一头猪被判刑的,懂么?”
我说:“我懂,你杀了我好了。”
她看着我说:“别以为我不敢!”
她的脸对着我的脸死死盯着我,这就是在示威呢。这事儿我看多了,这样就能吓住我,我还是杨落吗?我的脸猛地移动,直接就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她顿时吓得就推开了我,一伸手就拽出了长剑来,朝着我的脑袋就砍了下来,这一剑砍的全是拙劲,我有内甲护体,根本就没有躲。但是这一剑到了我脖子上以后,硬生生被她控制住了,她喊道:“臭猪,我要挖了你的嘴!”
我看着她说:“再和我闹,扒光了你打屁股就不好玩了。不怕被扒光的话,给我滚出去。”
她瞪着我说:“你敢吗?”
我一伸手就把她按在了床上,手直接就伸进了裙子,我发现,这女的穿了内裤了。我的手一把抓在了那肥妹的大屁股上。她这下可吓坏了,哭喊道:“杨落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我这几天来女人的麻烦事了,不要这样。”
我掀开了她的裙子,啪地一声打了一巴掌,随后说:“以后记得敲门,明白了吗?”
馨月说:“我明白了,我知道错了。”
我刚放开她,她就跳了起来,一手掐腰,一手举着剑指着我说:“你等着!”
我说:“你们天上的人,和后来天朝的女明星一样,没见过觉得神秘,见了也就那样。吃豆子多了也放屁。”
她转身跑了出去,估计是告状去了。而我,则继续睡我的大觉吧!这次是实实在在做了个梦,在梦里我开着一辆奥迪轿车在路上行走,前面突然有一个孩子挡在了我的车前,他就是不让路。最可气的是,我车边上坐着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天葵。
我醒了后就后悔不已,干嘛我梦到和她在一起呢?难道我被她迷住了吗?
这一觉睡醒了已经上午十点那样了,当然,那时候没有十点这个概念,甚至时辰的概念都没有,只有一个太阳在哪里的概念。
馨月又来催了,她还是一推门就进来了。进来后,看着我坐在床上,她说:“太阳都快正中了,可以出发了吗?”
我说:“不急,吃了午饭再走也不迟,反正这次也不急!没有着急的事情。”
我磨磨蹭蹭到了中午,便出去了,刚出去就看到馨月在走廊里站着,看到我后便进了房间,很快,她和天葵一起出来了。
刚才我的梦里,梦到天葵竟然穿着一身连衣裙,还是裹臀裙。灰色的,黑丝袜,头发乌黑亮丽。出于这个梦,我多看了天葵两眼,她说:“去吃饭,吃完后赶路。我讨厌在路上的感觉,更喜欢静静地生活在一个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