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的辩护律师神色很冷，对曹革似乎还有一丝敌意，唐诗忍不住仔细打量了几眼。

带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但气息太阴冷了，就像是伺机出动，准备给人致命一击的毒蛇一般。

很难想象，律师界会有这种气质的人。

开庭后，老同果然又拒不承认他的罪行，毒蛇一般的那个律师也实力不俗，几次都差点扭转局面。

曹革始终神色淡淡，不激动也不冷漠，该说话的时候说话，不该说话的时候完全不张嘴。

虽然他看起来很佛系，但每次都能将毒蛇律师反压一头，就像是那人天生的克星一般。

顿建国看到老同不承认他的罪行，气的满脸通红，有好几次都想站起来大骂，最后被旁边的人生生的拉住。

第一次开庭，因为律师的颠倒黑白以及老同的拒不承认，只能休庭。

下一次开庭定在三天后，所有人开始退场。

老同面带得意和不屑的看了眼曹革之后就离开了，而他的辩护律师，却朝着曹革走了过来：“师弟，好久不见。”

他看似在微笑，双眼里却带着阴鸷和不屑。

曹革把东西整理好，抬头看向他：“任峰师兄，好久不见。”

任峰推了推眼镜，看了眼周围，又看向曹革：“师弟已经混到这种地步了吗？”

曹革看向他：“我没听懂师兄的意思。”

任峰挑挑眉，唇边带着讥笑：“这一场官司，你就算是打赢了，能拿到多少钱？”

曹革愣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笑。

唐诗发现，他这次笑的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