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令者剑平,已被制服。”侧堂内留下来不少先生,无一不被眼前的这番景象吓到。
由于变化实在是太快,还没关注到先生向其他先生询问,一时间,侧堂内,声音四起。
剑平长老在众位先生的评价不高,小打小闹不失大雅,然而却值得两位掌管刑部执法的长老同时出手,可想而知这背后的出现的故事有多深。很快,剑平长老一事便传遍四周。但究其原因,无人知晓。
长生宗刑法部。此时众位长老围坐一席,站在中间的,正是剑平长老,被枷锁巧妙控制了力量的剑平长老以一种奇怪的站姿站着,正对面正是大长老。
“剑平,平日里相安无事吧。”大长老弱声道。样貌与声音不协调的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大长老,我不明白。”剑平长老没有接话,他虚弱的为自己述说道。
场面气氛异常怪异。长老间默不作声。
“剑平,你是知道的。”大长老再次重申,仿佛证据已经在大长老手上。
剑平小幅度转动着头部,眼光不敢正视大长老。头抬起来,看向大长老,在大长老的角度,像是刚好能看到大长老脸部的表情。
长老之席,原本属于剑平的位置,此时空了出来。
看不出大长老平淡的神情了解到什么,剑平不想猜,也不愿意猜。
“剑平啊,在长生宗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回大长老,剑平至宗门建立以来,一直是尽心尽力,从无二心。”剑平舒缓的说到。
“那昨日之事为何?”大长老质问。
“昨日为何事?”剑平反问道。
大长老缓缓站起身,微微驼背的身姿不显老态,大长老的神情依旧有力。
剑平额头冒起汗,气息不虚:“此为何意,吾自得清白,还请大长老明察,唯恐有小人中伤。”
剑平飞快般的思索着这位二五仔,然剑平日里于众位长老交往不深,得罪之意,更不会提及冒犯其他长老。最熟之人,恐怕便是大长老。
剑平熟悉,大长老更熟悉。
“昨日晨时,你身在何处?前日晨时,你又做何事?”
“大长老若是指铁球之事……”
“剑平。”大长老震声道。“铁球之事是什么回事?若是这个的话还不至于将你压在此地,然而你忘记了留在你身上的钥匙了吗?”
……
“长生宗令牌到手,接下来就该挑战精英对决。”把玩着手中的令牌,罗云看着不远处灯火。
此时夜色正农,长生宗上不失灯火未尽之地,然而在这时候看向周围一圈的位置,想来已经看不到原处。长生宗分配给罗云他们休息的地方,离着山脚不远。周围气息环绕,不失为一处修炼之地。然而这并不能满足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