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笙丢开他的胳膊，“徐莫寒，你什么意思？我跟我那发小，除了网上有时候聊聊天，都没见面什么的，怎么就不是纯洁的朋友了？”

“我的意思不是在于这个。”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徐莫寒脚步站定，抿着唇看着她，“你一定要跟我争执这个？”

“是你先说的好不好？”南月笙继续说，“把我的问题列出来了这么多，你就没问题吗？如果你还像以前那么宠爱我，我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吗？”

“你的意思是，所有的源头都是我的错了？”

“难道不是吗？”

徐莫寒的脸上一片肃静，“看来，真的如父亲所说，这几年的婚姻生活，我把你惯坏了。”

“所以，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还在这说我。”

“我以后不会再惯你一丁点。”

南月笙看他走了，一时反应过来，忙追了上去，“你的意思是，以后不再对我好了是不是？”

徐莫寒不说话，她就一直在后面追着问。

回到卧室，徐莫寒回过头，眼神的锋利让南月笙闭了口。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想吃了我吗？”

“我要休息了，安静。”

南月笙看他躺下闭上眼入睡，则爬到床里面想枕他的胳膊，徐莫寒转过身背对着她。

她强行把他的身子板过来，“搂着我。”

徐莫寒又侧过去，她便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老公，你别这样。”

他睁开眼，眼神黯然。

心头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道口子，什么是百口莫辩，他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