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么多人传她的丑闻,若她真的一丁点错都没有,谁会找到把柄话头说她?”南月笙想到徐莫寒为了给君相宜送贺礼居然去求冥王要血药草就不开心,她一直觉得两次救徐莫寒,不是巧合,而是蓄意,而偏偏徐莫寒跟她想的南辕北辙,他认为君相宜并非故意,纯属巧合罢了。
南月笙觉得女人跟男人的想法不一样,男人看女人,总是太过于表面难以细究。
反正,横竖她觉得君相宜就是个十足的心机女。
“那照你这么说,若一个孩子在学校里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比如老师把一名学生调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去,一定是这个孩子学习不好,若孩子学习好,老师为何不把他调到前面的好座位?”顾里里以君荔的样子从门口进来,她边走边说,“是吗?”
“我没这么说,这两个事儿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顾里里落坐在龙御北身边,“在我看来,就是一回事,月笙,你并不比相宜高尚到哪里去,你不就担心徐莫寒不要你吗?如果你真的担心,那你应该反思自己,为何不像以前对徐莫寒那么有安全感了?毕竟以前相宜是他正室妻子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惶惶不安的。”
“我没惶惶不安,我很清楚,莫寒是不会喜欢君相宜那样的女人的。”南月笙看着她并不承认内心的惶恐,“你还说我,你自己身为天界的神母还不是跟双胞胎的亲妈争男人?你明知道人家恩恩爱爱都有俩孩子了,你为何不跟御北退婚?”
“我们在说你跟相宜的事情,你不要把话题扯到我身上。”
“我看你是没话说了吧?”南月笙又说,“你也说了是我跟君相宜的事儿,你就别来掺和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