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眸光微闪，显然就是心虚，证明了他们确实私底下见过面。

慕晚心里暗气，都能畅通无阻的跑进她后宫私会，这两人背地肯定早就勾搭上了，这搁现代就是婚内出轨，证据充足，她都可以告他，然后跟他离婚！

不过搁古代也可以和离。

“和离！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朕给你保存颜面。”慕晚眼神微冷，莹白的小脸冷漠轻哼。

“……。”

“本王是先帝赐婚，皇上没资格，也不能废后，皇室也从未有过什么和离得先例。”楚北眼底微沉，和离，她是想都别想。

慕晚心里冷笑，眼神冷酷凌厉，“你仗着自己兵权在握，权侵朝野，就以朕的皇后的身份在后宫肆意妄为，私会女子，给朕带绿帽子，你当朕好欺负是不是！！”

“……。”

“皇上不是说不吃回头吗，本王私会女子，你又为何动怒？”楚北唇角弧起抹戏谑的笑。

“你…”

慕晚气结，看着他得意的笑就恨不得撕了它，不能让他继续嚣张下去，她深吸口气，语气平缓而冰凉道，“自然是为了皇室颜面，朕的尊严。”

皇室颜面，帝王尊严！？

呵…

楚北忽然笑了，擒住她下巴，“你说本王淫乱后宫，私会外女，给你带绿帽子，总要有证据吧，敢问皇上，是你亲自瞧见的？就比如，你那日在后宫御花园，亲眼撞见了长公主和柳侍妾那样，你是亲眼所见本王和别的女人如此吗，还是皇上的派来监视本王的暗卫亲眼目睹了如此？只要你拿得出证据，本王准你废后就是了，若是拿不出…和离两个字，你就给我闭嘴！”

这眼神，这语气，让慕晚浑身冰凉，仿佛一盆冷水浇灌下，连心里头都凉如冰水。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连她派人监视朱雀殿他都知道，却不动声色，不用说，在玄武殿，御书房都有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