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善奇怪的看着流风。
“我们今晚讲的故事名字叫《魔镜》,故事是这样······。”
讲完后,流风纵身跃出了房间,犹如鬼魅,床上落下一张纸条。
李存善害怕了,第二天晚上叫了几个狐朋狗友,在大厅里饮酒作乐,准备喝个通宵,甚至周围还安排了很多家丁把守。
凌晨的时候,流风又来了。
奇怪的是所有的人除了李存善外,都睡的死死的,跟死人一样。
流风仍然是上一次的打扮。
“今晚我们来讲第二个故事,名字叫《山村老尸》,故事是这样的······。”
讲完之后,仍是留下了一张纸条,飘然而去。
第三天夜里,李存善根本不敢睡觉,直愣愣的坐在椅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在等人一样。
今夜的天格外地黑。
流风踏着黑色,从窗外飘了进来。
“大侠,求求你别再讲故事了,我答应你,答应你把翠儿姑娘赎身,然后保证送到xxx。您饶了我吧!”
李存善跪在地上,哭的脸上全是鼻涕眼泪。
流风摇摇头。
“今晚我们来讲第三个故事,名字叫《午夜凶铃》,故事是这样的······。”
最后李存善乖乖的把翠儿落了籍,送到了xxx。
“公子,这些故事不怎么吓人啊!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流风望着徐铮。
“嗯,是我忽略了时代的差距。不过最吓人的不是故事本身,而是你!”
“咳咳咳!”
早朝。
“王家祯,国库里还有多少银子?”
“回皇上,没了!”
“发辽饷了?”
王家祯顿了下,“回皇上,宣府等地已经先后数次催饷,臣无法只得现将辽饷分发应急,后来给辽东暂时发了两万辆银饷。”
“下一笔银子什么时候到?”
“最快也得七月二十日。”
“好,等银子到了,立刻给辽东发饷!”
“是!”
辽东宁远城广武营。
“兄弟们,咱们出来当兵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今天没明天的。咱们为的什么?还不就是每月那点饷钱!这倒好,几个月不发银子了,难道让我们喝西北风去?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朝廷忘记给我们银子了,那我们就得自己去要,去拿!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就是,就是这个理,给钱了咱们就是兵,不给钱我们就散伙!”
“家里眼巴巴指望着这点银子呢,不会是给长官们贪掉了吧?”
“把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拿回来!”身后几十个人一起喊了起来。
张思顺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们不是造反,我们只是想拿回原本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而已。如果大家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那么就干了桌子上的酒,咱们歃血为盟,齐心协力讨欠饷!”
“只要大家能发动更多的人来,当官的就不敢把我们怎样!”
“大伙们,干了这碗酒,咱们永远是兄弟!”
张思顺和杨正朝对视了一眼,然后向前一步,带头端起了酒碗,一仰脖子,把粗瓷大碗狠狠的摔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