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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终于完成了徐铮交代的还银子任务。
尽管心里想不明白为什么徐铮不把这几百万两银子一起带走,但仍是一丝不苟的执行了命令。
接下来,该做最后一件事了。
一封信!
徐铮写给朱由检的亲笔信。
信里写的是什么,老道士并不关心,但是有一点,老道士能猜到:只要这封信送出去了,就意味着徐铮和朱由检彻底决裂。
真有这个必要吗?
这是老道士第一次对徐铮的决定有了怀疑。
“哎!”老道士长长的叹了口气,为难的把信从怀里拿出来,又塞进,反复了数次。
“好好的官不做,非要当岛主,真想不通!”
“送吧,送吧,说不定公子已经安排好了,免得误了他的大事!”
决定了之后,老道士亲自跑了一趟,王承恩在京师是有府邸的,听门房说王承恩不在,老道士于是把信留给了门房并让他转交管家。
然后,回到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徐府,从后院牲口棚里,牵出提前准备好两匹马,直接出了院子,紧接着是京师,然后直奔南直隶。
乾清宫。
王承恩把手里的信,呈给了朱由检,
“徐铮给朕的信?”
王承恩点点头,“是的,皇上。”
“这家伙又搞什么名堂?”朱由检一边嘀咕着,一边拆开了信封。
“朱哥,官我不干了!原因很简单:老师没了,师兄也差点被你杀了,我对你很失望,所以不想再看见你了!”
“另外跟你说几件事:第一件事,善待吾师,不要打扰他老人家!”
“第二件事,大明钱庄关门了!”
“第三,南直隶给你留了三条船,船厂也还给你了。”
“第四,是我劫的法场,人在我这里。”
“第五,我要琼州府!”
朱由检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紧接着又看了一遍,
“这是啥意思?劫了朕的法场,还要抢朕的地盘?”
“徐铮,我看你是活腻了不成!”
说到这里,朱由检腾的站了起来,把手里的信撕的粉碎,犹不解气的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小几!
“反了天了!”朱由检气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王承恩,让你的厂卫去,去把这个混蛋抓回来!”
“朕要亲口问问他,有这样对待君父的吗?难道朕对他还不够好吗?混账,白眼狼!”
王承恩赶紧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小心龙体!”
“朕要怎么息怒?枉朕这么信任他,重用他,到头来还背叛朕!”
“跟那个袁蛮子一模一样,气死朕了!”朱由检的胸膛一起一伏的,
“等抓到了,一起杀了!”朱由检咬着牙,说到。
嘉定伯周奎惦记着自己的五十万两银子,吃完了早饭,就去了大明钱庄。
隔得老远,就看见大明钱庄门口,聚集了一堆人,正在吵吵嚷嚷,还有的人,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周奎心里一惊,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催促轿夫停了轿,赶紧下来,一探究竟。
“天杀的钱庄老板把银子都卷了跑啦!”
“劳资的血汗钱钱呐!”
“这下子棺材板都赔没了!”
“遭雷劈哦!”
周奎刚走近,就听到人们七嘴八舌在议论,还有的在哭诉。
完了!
周奎眼前一黑,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