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药片事故,赵文舒终于是有了对骆子倾生气的理由,连着好几天都不理会骆子倾。
早上也不需要骆子倾去叫人,直接起了个大早去外面自觉跑步了。骆子倾一连逮了好几回都让人跑了,有时候撞上,赵文舒直接抬头望天,把人给无视过去了。
在公司的话,被骆子言跟安兆搅和的全然没有时间跟赵文舒说和。
无奈之下,骆子倾也只能是暂时维持这种僵局,想着等有了闲暇时间,再给赵文舒顺顺毛,道歉一番。
事后骆子倾亦是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反思,那个玻璃珠不只影响了赵文舒,也影响到了他,总归是他有些着急了,应该慢慢来的,赵文舒本来就敏感,这下又是把她给炸回到自己的保护圈里面去了。
不过就在骆子倾自己反省并且寻求解决方法的事后。
卓一止可是没闲着,很快赵文舒前往医院的记录被放在了骆子倾面前。
骆子倾看着资料上的照片,微微蹙眉。他对这人还是有印象的:“简林夕?”
“是这个人之前是夫人的主治医师,夫人回来以后就在赵家的私人医院任职。跟莫澍是同学,所以当时没有深查。这次查才发现,简林夕是法国巴黎笛卡尔大学药学与药理学博士,但他后面又改修了……心理学。”
卓一止忐忑的很,这个简林夕的身份背景实则被赵文晅包装过的,如果不是这次被抓到线查下去,怕是都不知道。
“心理学吗?”骆子倾被突然而来的消息给惊到了,那一切总归是说得通的。
“然后夫人药那边……如果猜的没错应该是ssris类的药物。”
“嗯我知道了。”骆子倾嘴唇微颤,喉咙里面仿佛堵着什么东西似的。
卓一止看着骆子倾恍惚的神情,攥着手中的文件思索着是否要在这个时候呈上这份文件。
骆子倾见卓一止没走,知道该是还有别的消息,捏着酸涩的眉心抬手道:“还有什么一道说了吧。”
“是……圣约翰那边的人有了消息。”
卓一止话音刚落,骆子倾直接起身,带翻了身前的文件,面目狰狞的很,整个人仿佛化作凶兽一般,赤红着眼睛盯着身前的卓一止。
卓一止咽了咽唾沫,小心的将文件递了上去。
“是圣约翰那边的一个护工。”
“在哪里?”骆子倾攥着拳头,指甲直接深陷了进去,掌心的疼痛并不能安抚住他躁动的心脏。终于是有了消息了。
“在希曼酒店里面。”
“现在马上去。”骆子倾连衣服否没来的及换,便是带着骆子倾离开了宸宇。
那阵仗吓得原想找茬的骆子言都是忍不住让了路,打着冷颤朝着身边的宋兆道。
“这个是出什么事了吗?这样子要吃人一般。”
“不知道,我一会儿去查一下。”宋兆看着骆子倾他们离开的背影亦是好奇的很,那表情看来是出了大事的。
“嗯……好。”骆子言现在想起骆子倾看着他那个眼神还有几分不寒而栗的感觉。
因着没有弄清楚事情原由,骆子言着实也不敢乱找麻烦了,一整天都是乖乖的待在自己办公室,就怕骆子倾不痛快然后找自己的不痛快,那家伙还真的有些恐怖的。
跟骆子倾冷战的赵文舒咬着饼干,看着火急火燎离开的二人,也是一脸的黑人问号。
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过也是懒得深究,他们还冷战这呢。
希曼国际酒店
昏暗的房间里面,一个消瘦的中年妇女忐忑的坐在沙发上,龟裂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捧着冒着热气的茶水。
双眼忐忑无神,模样看起来很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