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身进去，弱弱的朝着沈翊招了招手：“立羽……”

其实心里七上八下怪忐忑的，毕竟因为自己，害他那么无辜的受了骆子倾一拳，怪对不起他的。

沈翊抬头并没有赵文舒预想中那般质问自己之前的自作主张，抬手让秘书送了果汁过来。

“坐吧。”指着一边的沙发道。

“好。”赵文舒茫然的点了点头，怎么说呢沈翊突然这么温柔，她还怪不适应的。不过既然沈翊不愿意提及，那她便也不说什么了，她可没有受虐倾向的。

沈翊十指交握抵在办公桌上，见赵文舒气色还不错淡然询问道：“休息好了吗？鲸鱼公司那边还需要几天才能彻底解决，你还能在休息一下。”

“额就不……休息了，我来也是为了鲸鱼这事。”赵文舒从背包里掏出自己这几日整理出来的资料全部扔在沈翊面前。

赵文舒学着沈翊平日的样子，装模作样的推了推眼镜，手指戳着文件凝重的说道：“这是我闭关几日的成果，你可好好看看，立羽开公司这事儿咱还是从长计议比较较好。让鲸鱼男团出道总是不靠谱的。”

沈翊笑着取了最上面的文件夹，看着上面用荧光笔圈画的地方，抬眸岔开话题调侃道：“菩萨，有干劲啊。你当年要有这状态，高考该是拿高分的。”

“我是美术生，多考一分那叫浪费好不好。反正过了分数线就行了。”赵文舒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很。

“虽然那样说吧，那种惰性状态不可取的。不过通过这也能看出来，你还是有很多可能的。”沈翊点头赞赏道，总比安璟瑜强。

“那是我本来就比他诶不对……停差点又被你带偏了。”赵文舒抬手制止了沈翊又开始扯远的话题。

“行，我不说了，你继续你的。”沈翊抬手示意。

“好。立羽，我做了这么久的功课，我更加清晰的认识到做一个偶像经济公司有多不容易，国内的偶像市场并不完善。从偶像走出来的寥寥，而且偏见很大，鲸鱼将来将要面对的质疑，你确定是他可以承受的吗？”

“有我有你陪着，他可以。”沈翊对安璟瑜却是信任的很。

赵文舒则是彻底的悲观主义者拍着办公桌质问道：“诶，不是……这只是我们的猜想，如果他不做了呢，那我们要怎么样，钱可是要打水漂的。你说我有惰性，那鲸鱼的惰性不比我强啊。”

沈翊却是不以为意：“你以为那份合约是吃干饭的，再有对鲸鱼有点信心。他虽然没有恒心毅力，但他念情，有了牵绊，他想走也走不掉，只要我们在这件事上尽到我们所能做的最大努力，他亦是会回报我们的。再说他也该改变了，让他回去做二世祖他更难受。嘴重要的是文舒我可没让你把宝都压在鲸鱼身上，男团又不是他一个。”

“我知道……可是真的很难好不，你干嘛非要做这个啊。”赵文舒头疼的很，这件事真的是太难了，要克服的困难不只一星半点。她这做的是完全不对口，完全没经验的一个项目啊。

“因为实在找不出来了。”沈翊摊了摊手亦是无奈的很，但凡有别的法子他也不至于这么为难她的。

见沈翊这般，赵文舒捂脸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鲸鱼啊鲸鱼啊到底该拿你这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