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回头望了望墙壁上的画作亦是担心不已,骆子倾也真心大,这么多价值不菲的画作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放在一个小岛上,被盯上怎么办。
赵文舒走出隔间,去到刚刚主事的那个侍者身旁。
“那个隔间就这样没问题吗?”赵文舒担心道。
“夫人放心,在下会认真守着这里的,这里的保镖也是因为您来才撤走的,这小岛是先生送给您的,怎么会让它出事。”侍者听着解释道。
赵文舒听着面上一热,直道骆子倾鸡贼。明面上那些股份资金被套的死死的,但实际上这些画作收藏,才是大价钱吧。枉她还想着她发愤图强将来帮他呢,现在想来该是她一厢情愿了。
就他这收藏,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做,在这里养老都绰绰有余了,白操心了。
“这般啊,不过辛苦你们一直守着这里。”
“夫人说笑了,我这年纪也不小了,这里气候好,我就当养老了。”
“这里气候倒真的不错,我自己都想留在这里了。”赵文舒赞同道。
之后仰着头望着天际明亮的星宇,内心亦是畅妄不已。其实这样想想的话,还是不错的,咸鱼一般自由自在的生活。
就在赵文舒畅想着未来闲暇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几声嘈杂的吵闹声,将赵文舒拉了回来。赵文舒叉着腰哀叹一声,这么一摊子事,怕是一时半会儿达不成了,这将来有时间再说吧。
待用餐结束,赵文舒借口困了没有参加后续的集体活动,一个人缩回了自己的房间,少了一个人房间空荡荡的厉害,赵文舒跳到了大床上,托腮拨通了骆子倾的电话。鼓着脸颊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头,虽然看着骆子倾那么看中自己的画吧,但之前明明答应过,不在买她的画的,居然出尔反尔。
赵文舒压着嗓子询问道:“喂……在哪里?”
听着赵文舒有气无力的声音,骆子倾勾起眉尾回应道:“瑞士。”
这声音怎么回事,他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啊……你跑瑞士干嘛了。”赵文舒懵了原本是例行开头问句,怎么变了地方了。
赵文舒这番问话终于有了几分底气,这才让骆子倾刚刚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还好看来没有生病。
骆子倾坦诚道:“老爷子召见谈股份的事。”
赵文舒听着心里七上八下的,直道怎么这么快。
“没事吧……”
“放心我早就有准备,倒是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这会儿不是该好好的玩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哪有心情玩,被鲸鱼取笑死了。”
骆子倾轻笑着显然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毕竟是他安排的地方。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赵文舒听着电话那端的轻笑气呼呼的坐起身子控诉道,“骆子倾你违背承诺,明明说不会再买那些画的。还有那些画你怎么搞到的,我记得我跟立羽有查过购买人的。”
赵文舒原是打着兴师问罪的打算,却不想被人反秒,骆子倾亦是开口指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