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颖气喘得厉害,忍得额上的青筋毕露,固定住乱摆的头透过染上一层雾气的双眼瞧准目标张嘴咬上,撬开轻合的牙,再次入侵带着酒意的温暖口腔。
嘴上极尽温柔,一只手固定身下人的腰身,下面的肉杵坚定缓慢地一点点深入,终于等到整个埋入时,聂颖累得满头大汗,躺在温热的身体上略略休息,把任鹏飞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先小心把胀得厉害的分身抽出些,然后一鼓作气深入,如此反复数次,等里面裹紧的肉变得更软热,也等底下人的呼吸不再那么急遽,他的行动才稍稍加快。
若说回到娘亲身边后聂颖学什么最快,恐怕便是床笫之欢了。倒不是他特意去学,而是被那帮时常混迹秦楼楚馆的公子少爷带去烟花场所,见识真正的共赴云雨交颈缠绵后,幡然醒悟。后来虽没真找小倌妓女来实践学习,从狐朋狗友那借来的种种图文并茂解析此类之事的书籍也够令他大开眼界,受益匪浅了。
第一次动情时的对象是任鹏飞,然后知晓情事,夜深人静之时情动,也总是于脑海中描绘这人的轮廓宣泄。
这段时日与任鹏飞朝夕相处,最渴望也最害怕的事便是与他相处,眷恋他身上的气味和温暖,又怕太过接近会把持不住。可是欲望之事,越是压抑越是难以控制,反匝让脾气更加喜怒不定,越发地容易钻牛角尖。
明明害怕从他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仍是按捺不住去问,问了又怕,怕了又更想见他,实在是患得患失。
早上气极而去,可这段时日以来身边皆有他相随,这才几个时辰不见,思念便满溢,忍不住就把他叫到水榭里。
至于事情为何会进展至此,聂颖也是万万没预料到,只能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本来就忍得辛苦了,醉后的他如此诱人,还倒在他怀里乱动,他又不是神仙如何能忍得住!
许是以男子之身承受此事还是太过勉强,尽管身体已经柔软不少,但聂颖每次挺腰深入,都会让底下的人露出痛苦的神色,本来被他捋得情动的分身也渐渐萎缩。
很想与他真正共赴云雨享受极乐的聂颖只好一忍再忍,尽量放轻力道浅出浅入,一边用手继续努力侍候这个软下去的小东西,胀得生疼的顶端则在他体内进出时慢慢探寻。
好不容易总算让他顶到某个地方,顿时让任鹏飞紧绷的身子猛地弹了下,随即一声令聂颖血脉贲张的呻吟逸了出来。
就是这儿了!
聂颖牢牢把他抱住,下身猛地挺入,再用力抽出,一再地进攻这处,直把怀里的人折腾得不住的粗喘,垂在身侧的手几欲把厚厚的毯子抓出一块。聂颖对此有些不满,身下不停,手则一根一根把他的手从毛毯上拉开放在自己肩膀上。
抓住我……鹏飞……不要放开,抱紧我……
聂颖呼吸越来越乱,下身的动作也越来越狂野,直逼得怀中的人眼眶中渗出泪花,痛苦的呻吟中夹杂些许快意,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他强劲的腰身,却又不停的滑下。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销魂,聂颖觉得这一刻自己已然化身为一只只顾发泄的野兽,在让自己几欲发狂的密境里横冲直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之中,他能感觉怀中的人绷直了身子,随着一阵强烈的抽搐,一股热意喷在他的小腹上。
聂颖稍稍停下来,看着小腹上的白浊,露出一个沉溺欲望的浑浊笑容,他缓慢轻柔地进出着,给这个胸口急遽起伏的人一个休息的时间,待觉得差不多了,低头咬上红肿湿润的唇,轻舔微咸的皮肤,心满意足之后抬起上身,也不抽出来,就这么把身下人给翻了个身。
摩擦的感觉异样的强烈,这时里面的肉突地收紧,聂颖猝不及防就这么泄了出来,如数洒在了任鹏飞炙热的身体深处。
宣泄的感觉真的很累,聂颖双手支撑上身,用力地喘息,汗水从脸上滑落滴在任鹏飞线条流畅的背上。
久违的第一次就这么停止了,聂颖很是气闷,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结束,等缓过些许,全部抽出,抬高任鹏飞的下身,双手用力揉捏结实有弹性的股肉随后分开。
等拇指探进去时,原本软在毯子上的人开始支着双手如爬虫一样地前进,
聂颖发出浑厚的笑声,把人扯了回来,扶着已经勃发的分身对准湿润的入口就这么挺了进去。
今夜,聂颖把能想到的姿势都用上了。情到浓时毫无理智可言,更何况他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总算吃上了渴望已久的大餐,如何能不大快朵颐,一吃再吃,完全忘记了去思虑一下后果。
等到他也觉得气虚嘴干时,才知道实在是做过头了,而此时的任鹏飞更是早昏了过去,浑身上下全是彼此的体液还有聂颖留在他身上的各种痕迹,后庭红肿不堪,双脚更是有合不上的迹象,看起来实在是淫靡之至。
这样的任鹏飞看起来既诱惑又无比脆弱,让聂颖又爱又怜,本想找些热水给他擦擦,可自己也累得不行,便抱他于怀里打算小眯一下再行动,结果一觉睡到天色大亮。
醒来的时候,任鹏飞还在熟睡,聂颖也没急着离开,搂紧怀里的人弯起双眼笑了起来。
偷乐够了,他才起身披上衣服走出屋外叫来下人准备洗澡水。可能是昨晚真的是累坏了,在聂颖为他清理身体的过程中任鹏飞都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把他的身体擦干,用棉布整个裹紧再轻轻放回床上,找来让下人准备的药膏,挖出一大坨,在股间红肿充血的穴口上轻轻涂抹,然后沾药的手指探入内部厚厚地涂上一层,方才满意地停止。
把用了大半的药膏放回去,手擦干净,帮趴着睡的人翻过身,拉过被子正要为他盖上,视线不经意落在小腹上的一道刀疤上。
昨夜情乱加上天黑看不清,一时间他还真没注意任鹏飞身上有道已经浅如肉色的伤疤,方才为他洗澡时才有注意。
记得在谷底时他腹上只有一道巴掌大小的伤口,另一个更宽些的想来是出谷后才受的伤,还有他武功尽失一事,不知是否同是鬼婆婆一人所为?
若是,那他便是无意之中为他报仇了。
想起当时自己好不容易爬出谷底,害怕又被她弄进去,第一个念头便是找寻到鬼婆婆先下手为强……
一声闷咳打扰了聂颖的沉思,似是察觉到什么,他不再多加停留,帮任鹏飞盖好被子,便起身离去,在把房门掩上后,又是一声控制不住的咳嗽冲出喉咙。不想惊扰屋中的人,便一路捂着唇离去,然咳嗽声却越来越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