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得手都酸了也不见有人应,小个子飞起一脚,只用一根小木棍支撑的木门应声而开,屋内空无一人。
姐姐!
姐姐,父亲和爹不见啦!
一大早就被弟弟的大嗓门吵醒的青青无奈抚额:唉,她那个没大没小的父亲又不知把爹爹拐到哪儿快活去了,爹爹也是,老这么由着他,都把父亲惯坏了!
住在另一间屋里的程飞听见侄子的叫唤,眼珠子一转,计从中来,赶紧笑眯眯地拥住身侧的隋也,好声哄:隋也,咱们再到山谷里去玩一趟吧,这里太吵了。
隋也脸上先是一红,接着推开他起身默默穿衣。
见心上人没答应,任程飞又凑上去使劲地磨,隋也,去嘛去嘛,在这住着都不能尽兴……没有人的时候你特别热情,我一想就心痒痒……
隋也脸上更红,与煮熟的虾子差不多,听他软声哄劝几乎就要点头答应,最终还是坚持住了。
隋也……
别闹了,不想睡就起来吧。
隋也,你就答应我嘛!
隋也!
太阳高高挂在空中,一点也不吝惜地挥洒它温暖而明媚的光芒。
而今天的万恶谷也同往日一般,仍是如此的热闹。
——全文完——
后记
虽然书名是江南,结果书中的角色几乎没一个真正到过江南。
呵,其实江南,也许说的不过是一个名叫江南的仙境吧,人人求而不得,待累了停下一看,才发现,其实江南就在身边。
整篇文由险恶的万恶谷为起点,又以宁静温馨的万恶谷为终点,由于心境不同,同样的一个地方,也就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曾有人问我,写文是不是用一个故事来表达一个思想,我不知道其他作者是不是如此,至少我不是,毕竟一开始落笔写文前,我脑子里想的都些浅薄的东西,只是灵光一动,忽然萌上了某个情节,既而才开始写下一个个故事。
《江南》一样如此。
起源于我一次与朋友聚会聊天时,聊到女人怀孕生子的话题,结果一男性朋友大放厥词,说十月怀胎生子有什么痛苦的,不就跟放屁一样扑通一声就下来了?
当然这位朋友最后被众多女性朋友群而攻之恨不能遁地而逃,可同时萌动了我写《江南》的念头。
只是想让男人体认怀孕生子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呐!
至于一些有感而发,通常在写文的过程中才会一点点地浮现,就像人在生活的过程中忽然体会到种种真理一样吧。
如此想来,写文也算是我宣泄情绪的一种管道。
游笔于掌中,每一个角色活灵活现呈现在眼前的时候,或是喜或是悲,沉浸于故事的悲欢离合之中,把难过的情绪转移出来,就会发现,原来让自己或懊恼或悲伤或羞愧的心事渐渐地就不怎么重要了。
就像大多数喜欢看书消遣的人,其实都在通过看故事来调节生活中出现的种种压力,如果是悲剧,就以故事为借口尽情的哭出声来,如果很美满,就能感同身受会心一笑。
不过我本身还是偏爱皆大欢喜的结局,所以不论开头如何,我的故事还是老套的有情人终成眷属,毕竟生活中已经充满了太多缺憾,至少故事里的人,都还能幸福。
《江南》这本书是我继《命运》之后久违的第二篇生子文,不同类型的故事,咳,还是那句老话,希望大家能够喜欢。*^_^*
末回 上
二〇一一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