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瑕坐正了抬手使劲搓了搓脸。
乔锐格把车窗关上,打开车门,长腿迈出去,依然简洁地说:“上楼。”
一路上睡了不到一小时,经过了被热醒那一会儿的惊吓,也并没有让吴瑕清醒多少,他迷迷糊糊地跟着乔锐格下车,进电梯,眼睛一直半睁半闭,身子老打晃。
乔锐格也不废话,抬手就把人搂住了。
吴瑕下意识地想挣一挣,还是败给了身体的疲惫。
进了门,乔锐格把吴瑕放到沙发上靠着,自己去洗澡,等洗好出来,看到吴瑕已经靠着沙发背又睡了过去,连他仰靠的姿势都没变过。
乔锐格赤着上身,跟昨天不同的是,他今天穿上了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他拿着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珠,走到沙发边,低头看了吴瑕一会儿。
他抬手,用手背碰了碰吴瑕的脸:“哎,醒醒。”
吴瑕皱皱眉,扭头躲开。
乔锐格又碰了碰,说:“起来,洗了澡再睡。”
吴瑕干脆往旁边侧身,被乔锐格揪住了前襟,乔锐格也不恼,懒洋洋地说:“不起是吧?那我就脱了。”
说着他就开始解吴瑕的衣扣。
洗完澡还带着些湿冷的手指触到了吴瑕胸口的皮肤,吴瑕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眼前,乔锐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光不动声色地往他脸上转了转,左手依然纯熟而执着地向下解着衣扣。
吴瑕赶紧扭身躲开站了起来。
“啪”,一条毛巾扔过来砸在他肩头盖了半张脸,他抬手按住,耳边听到乔锐格说:“快去洗,一身烟味,臭死了。”
站在浴室里,吴瑕抬起胳膊使劲嗅了嗅,是有一点烟味,大概是打牌的时候被染上的,但一晚上他专注于打牌没抽过烟,倒是那少爷坐在他旁边抽了不知道多少。
嫌臭?好意思吗?吴瑕一边腹诽,一边迅速把自己洗干净,换上睡衣出来,沙发上那张薄毯不见了。
用头发梢想也知道薄毯被谁拿去了,吴瑕犹豫了半分钟,硬着头皮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