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瑕忙说软话:“好好好,不去医院,我叫医生来行不行?”
“不准。”乔锐格微睁开眼睛,警告般看着他。
吴瑕叹气:“那你松手,我出去给你买点药。”
“不准。”乔锐格一边说,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吴瑕简直无语,别人生病发烧都是身上无力,这人怎么是反着来的?
“你就不怕烧成个傻子?”吴瑕吓他,“脸都烧红啦,你知道你身上多烫吗?”
乔锐格手上使劲把吴瑕拉得躺下来,手脚齐上把人圈住,霸道地说:“不准,就是不准。”
吴瑕直翻白眼,这大少爷到底是什么混账毛病?
想要再跟他理论,一转头,却见这位少爷已经慢慢闭上眼睛,竟是又睡了过去。
到底是发着烧,乔锐格把吴瑕困了一阵,睡得深了手脚就松开了。
吴瑕赶紧起来,挠头想了想,翻出医药箱,还好里面还有大半瓶酒精。
乔锐格死犟着不肯叫医生也不准他出去买药,他也不敢随便买药来给他吃,只能用酒精擦身这种降温的土法子。
土法子流传这么久,自然也是有些用处的。
擦了大概五六遍之后,乔锐格的体温终于慢慢降了下来,吴瑕暗暗松口气。
他去洗了手,回来坐在床边,伸手用手背试了试乔锐格额头上的温度。
一直沉睡着的乔锐格这会儿又有了动作。
他拽住吴瑕的手,喃喃地说:“你别走。”
吴瑕怔了怔,眼中流露出一片温柔。他慢慢躺下来,轻轻搂住乔锐格,像哄小孩那样拍了拍乔锐格的背,说:“我不走,睡吧。”
乔锐格这一觉醒来,已近傍晚,他翻身坐起,身边除了凌乱的被子并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