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绵尴尬了一把,清咳地问道:“请问,有何贵干?”
待那人影从黑暗中行至月光下,杨小绵才看清楚那竟然是毛严景。
要是换成以前,黑夜之中不明人士潜伏着偷窥着,光是想想就令杨小绵心惊胆战。
如今有了高冷,她的底气和胆子都大得多了。
“你不是在……”杨小绵扭头指了下大礼堂的方向,“庆祝吗?”
“庆祝什么?”毛严景扶了扶眼镜。
“庆祝加入学生会,发表就职演说?”
“哦,那就不必了,等到我什么时候成为学生会副会长了,再庆祝吧。”毛严景摘下眼镜,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拭起镜片来,“我拒绝了。”
杨小绵困惑不解:“拒绝了什么?”
“你说什么?”毛严景手上擦拭的动作骤然加快,简直和眼镜片有仇似的,“我拒绝加入学生会了。”
杨小绵一愣:“为什么?你不怪我吗”
对方没有及时回应,只是风声鼓过耳朵,云彩飘散,月光大盛,少年少女情不自禁地仰起头。
“因为我是有求必应屋的成员就没有办法加入学生会……谁让学生会想要找出有求必应屋的幕后者呢?更何况,老天爷也不忍责怪一腔诚挚的人呐。”毛严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