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就给男人在买衣服。
但是没想到,竟然在家里的衣柜里,收藏着男士衬衣。
温暖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还是实话实说:“我未婚夫的。”
“你要结婚了?”
温暖说道:“暂时可能还不会那么快,婚期定了,到时候邀请你。”
温暖觉得自己脑子真是秀逗了。
如果自己真的跟霍与江结婚的,根本不可能会邀请傅镜淸吧。
但是,其实也没有关系。
傅镜淸肯定也知道她不过是客套一下而已。
“我不穿。”
莫名的,傅镜淸嘴里竟是冷冷的吐出这三个字。
温暖感觉到傅镜淸的气场似乎有些不对了。
今天一天时间,这尊佛变脸反反复复都不知道多少遍了。
温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就这么容易得罪他。
一件衣服怎么又叫他不高兴了。
温暖也决定不管了。
这么在乎他的脸色,她还要不要活了?
温暖索性说道:“家里就只有这套衣服,你要是不想换,你就穿你原来的吧。”
说着温暖将衣服一放,就直接从房间里面出去了。
温暖心里也有些堵的慌。
这个大总裁,真的是喜怒无常。
就像是一个制冷机一样,随时随地就开始制冷。
温暖去了厨房。
开始熬粥。
底汤用的是中午多的野鸡汤。
温暖将鸡肉一片一片的撕成鸡丝。
放在粥锅里面一起熬,加上一些自己种的小米葱,整整熬制了一个小时。
掀锅的时候,真的是香味扑鼻。
粥熬好了,温暖就去叫傅镜淸出来吃晚饭。
温暖在卧房的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并没有声响。
温暖又站在门口敲了好几遍,还是没有人开门。
温暖不知道究竟是傅镜淸不愿意开门,还是他难道已经睡着了没听见?
温暖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
直接将门就打开了。
但是房间里面并没有人。
温暖倒是奇怪,他人呢?
难道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不成?
不过温暖找了一圈,发现浴室里面有哗哗的水声。
好吧,傅镜淸在浴室里面洗澡。
而且,床上原先她给他拿的那套衣服也不见了。
温暖嘴角勾了勾。
这不还是妥协了?
温暖打算出去。
等她洗澡洗好了,温暖打算再进来叫他吃晚餐。
但是温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
只听见浴室里面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声。
然后就听到傅镜淸一声惨叫。
温暖被吓到了。
脑子里面的第一反应是傅镜淸在浴室里面摔倒了。
都怪刚刚温暖忘记吩咐了。
这个浴室的地板的确是很滑,洗澡的时候一定要在地上垫一条毛巾。
温暖以前也摔过好几次,最严重的一次,差点骨折。
傅镜淸刚刚手术,医生说不能大幅度动作。
更别说是摔倒了。
如果真的是摔倒了,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岔子。
温暖当时脑子里完全没有想到其他,
连忙跑过去,直接将浴室的磨砂们给拉开。
揭开的的一幕可能是温暖这辈子……
不,她的人生目前只有堪堪五年的记忆。
那应该是温暖五年来最尴尬,最窘的一幕。
因为里面,傅镜淸根本没有摔倒,直直的站在莲蓬头下面冲澡。
而他身上。。。。一丝不挂。
淋浴的水从傅镜淸的头顶径直往下。
淌过他的胸肌,随着肌肉的线条一路往下。
这个男人的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
以前温暖还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清瘦来着。
但是身上的线条真是完美无缺。
而且男人皮肤的颜色并不是时下流行的古铜色。
皮肤偏白,却并不是令人烦腻的白脸书生模样。
仿佛多一分过于阳刚,少一分则显得女气。
如此这般,正是刚刚好。
温暖那一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甚至忘记转身。
直到对面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看够了没有!”
温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连忙转过身去,声音都已经苛苛吧吧:“对,对不起,我……我……”
温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
背后就传来傅镜淸重重的拉门声音。
门重新关上,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但是还是没有能够带走温暖的尴尬。
她刚刚做了些什么?
竟然看到了傅镜淸的果体。
说句实话,温暖其实近视。
平日里,她都带着隐形眼镜。
但是今天她并没有。
所以刚刚开门的时候,她看到里面烟雾缭绕。
便也值确定了傅镜淸并没有摔倒,其实并没有看到什么。
温暖觉得这一点自己必须解释一下。
这涉及到傅镜淸的清白。
但是温暖也不确定自己这么解释,到底有没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