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程忱摆摆手，“随便你，自然点就好。”

江衍想了想也是，她们俩又不是什么需要做面子功夫的关系，要是换作贺君，她这时应该假装喝茶避免尴尬，而不是拿着手机看新闻。

“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出来吃饭。”程忱说着，端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声音感慨道：“我还以为以后都没有机会了呢。”

“怎么说？”江衍的头从屏幕里抬起来，表情有些疑惑。

“因为……之前不是以为你有男朋友嘛。”

“？？？”江衍的表情更疑惑了，“就算我有男朋友，这和我们一起吃饭有什么关系么，难不成你还真想追我啊。”

“你说对了。”程忱打了个响指，毫不遮掩的表达自己的情感，“说实话，我对你还是挺有好感的。”

“……”江衍脸上的表情一僵，下意识坐直身体，“可我又不喜欢你。”

“谁一开始见面就会喜欢上对方的啊？又不是一见钟情。”江衍的回答在程忱意料之中，所以她没有显得过多的惊讶，而是耸了耸肩，坦然道：“可以深入了解嘛，如果不行，还能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