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来，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你和程忱被拍到多少次，我能说什么吗？我有资格说吗？你以为我不在意吗？可是我能问吗，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小丑吧，永远得不到回应的小丑……”宁希哽咽了下，蹲在地上不顾形象的抽泣起来。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女人哭泣的声音，江衍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不知道站了多久，手指慢慢的松了下来，她在心里轻声叹了口气。

她把宁希捧在手心里呵护的那五年，从未让宁希落过一滴眼泪，可现在却因为自己，哭得泣不成声，就连印象中的另一次也是因为自己。

江衍甚至开始想，宁希是否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自己？而不是得不到的越想要。

宁希觉得自己现在肯定是丑极了，哪怕她知道江衍现在肯定不愿意理会自己，她还是把脑袋埋进膝盖里，不想被她看到哭花妆难堪的一面。

“抬头。”忽然，她听到江衍的声音，而且很近，宁希愣了下，竟是乖乖的抬起头。

江衍半蹲在她面前，手上还拿着一张纸巾，脸上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可眼里却是有一抹浅浅的心疼，尽管她自己极力克制住了，可眼神还是不会骗人。

她伸手用纸巾胡乱擦了擦宁希的脸，虽然动作看似很粗暴又不耐烦，可每次纸巾触碰到皮肤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变得柔软下来。

江衍木着脸说：“不准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