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根的头发擦得差不多干了，宁希将毛巾取下来准备擦拭发尾的头发，无意识瞥了一眼镜子，才注意到江衍是闭着眼睛的，却不像是睡着的样子，她轻声问了句：“为什么要闭着眼睛？”

听到这话后，江衍把眼睛睁开，却没有看镜子，而是将目光落在梳妆台的桌面上，“因为很丑。”现在自己这副鬼样子，和宁希一起照镜子，简直天差地别。

“丑？”宁希微微一愣，她看着镜子里江衍的脸，对她来说除了憔悴一些之外，并无任何区别，看到江衍紧抿着的嘴唇，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伸出一只手托住江衍的下巴，稍加用力便让对方的脸正对那面镜子，迫使江衍不得不正视镜子里的她们。

宁希还是一如既往美艳，哪怕是素颜，五官仍是那么的好看，而自己……

“别因为面前的挫折而看轻自己，我从来不觉得你是这么没自信的人。”宁希看着镜子里的江衍，两人在镜子里对上视线，“你这张脸，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

江衍愣愣的看着镜子里的宁希，她说这话时表情是那么的认真，声音是那么的温柔。

而后，她看到镜子里的宁希忽然低下头，下一秒那张脸更近距离的出现在她眼前。

一个吻轻轻的落在她的唇角，带着一些安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