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卧室里出来,宁希与程忱两人有说有笑的,宁希见她们出来,朝江衍招了招手:“汤底开了,可以吃啦。”
江衍自然是与宁希坐一起的,而沈之禾就只能选择和程忱坐在一起。
通过见面后的相处,沈之禾发现程忱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酒后对她做了那种事,反而还像个没事人似的与她说话,甚至还像以前一样“撩拨”自己,这让沈之禾生出,程忱对那一夜只不过是秉着各取所需的态度,想到这个可能性让沈之禾心里莫名有些难受。很显然,自己心里不希望程忱把自己划入那部分人的范畴里。
程忱并不知道沈之禾心里在想这些,吃完饭几人凑在一起打牌,她与沈之禾一起坐在沙发上,她觉得坐着有些累,便东倒西歪的靠在沈之禾身上,这样的接触联想到刚才的可能性让沈之禾心里更加难受。
耳边还能清楚的听到程忱慵懒带着些许低哑的声音,“前面几个炸了?现在王炸翻几倍来着?”
“三倍。”宁希理着牌,发觉沈之禾几乎没怎么开口,她随口问了句:“之禾怎么不说话?”
“……没有啊。”沈之禾很快回过神,低头假装理牌,程忱转头看了眼,粗线条的说:“不会是发烧了吧?”说完,她伸手去摸沈之禾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没有发烧呀。”
“谁发烧了?”江衍收拾完餐具从厨房里出来,听到外边说到发烧的话题,就跟着问了句。
“没有谁。”沈之禾忙说,见到江衍像是看到救兵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衍衍你来来替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