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微烫的红糖姜水却泼在澳大利亚纯羊毛的手工地毯上。
雪白的地面瞬间染成一大块红色,正好在顾言清的脚边,宋贝贝发现,顾言清的睡裤上也沾了不少糖水。
顾言清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宋贝贝的心里本能的一个哆嗦,但是脸上还是一副桀骜的样子。
但是最终顾言清并没有发作,只是沉沉的说了一句:“宋贝贝,我们谈谈。”
顾言清站在床边。
他很高,身材颀长,立在他的床边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既视感,他的脸色清俊,透着一种淡淡的疏远和冷漠。
顾言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宋贝贝,目光透着一丝冷漠的犀利让宋贝贝觉得自己仿佛被送到了刑场,等待审判一样。
看到顾言清现在的样子,宋贝贝根本不想同他说话。
宋贝贝索性又躺了下去,闷着声音:“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反正我们两个有代沟,你也听不懂我说的话。”
顾言清却毫不客气的将宋贝贝蒙在头的薄被一下子掀开:“宋贝贝,有代沟没有关系,我倒是想知道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除了会无理取闹成天都在想什么,你倒是说说,我也想知道,我们之间的代沟究竟在哪里?”
宋贝贝被掀了被子,也没法继续装睡。
顾言清看上去总是云淡风轻,但只有宋贝贝知道,这个老男人就是一个偏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