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子今天之所以过来,是因为今晚实在不想在拾年里面见到莫先生。
说起来,今天还要谢谢这位陈先生。
只是,陆欢子心里还是清明的。
有些事情,还是速战速决为好。
比如,她一点也不想同眼前的这位陈先生有任何纠葛。
因为陆欢子……看不透。
陆欢子这半年在拾年,也算是识人无数。
三教九流见惯了,自然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一个人什么样的品性,是纨绔子弟还是心机城府的老狐狸,陆欢子一眼就能够看透。
但是偏偏看不透眼前的人。
眼前的这个男人跟莫先生的气场倒是有些相似。
是那种沉静内敛,像是一口深井一样的男人。
完全看不出情绪。
唯一不同的是,莫先生身上有一种冰冷的戾气,像是一座覆盖冰雪的火山,有时候冷的跟面瘫一样,但是发作的时候,就是冰火两重天。
而眼前的人,像是黑洞,看不到底,但是让人无端端的恐惧。
陆欢子最怕这种男人。
也不敢深交。
索性还是开门见山的好。
那个男人倒是突然淡淡的笑了起来:“你好像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陆欢子倒是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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