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简直是本王今年听到的最好的笑话!”朗康辙一边笑着,神情却狂躁的令人害怕。因为难以置信,他的脸色阴沉得像寒冬。眼前的花瓶被一把推翻,清零哐啷声中,物件碎了一地。
“把你知道的统统告诉本王!本王要知道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何冲呢?!他人呢?!”
“何大人进宫去了,皇上召见他呢。”
“告诉我!右相到底是怎么死的!!”朗康辙一把拉起齐旭的衣领,脸色通红,青筋暴出,简直是要吃人的模样。
“王爷,息怒啊,大家都亲眼看见的,右相真的是当众被马给踩死的。”齐旭颤抖着。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居然被马踢死了?!那么多人都在马场,死的偏偏是右相,你跟我谈天命不可违?!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吗?!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朗康辙一边大发雷霆,一边又呵呵直笑,笑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齐旭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好像听何大人说,赛马场周边还有十来个会武功的和尚,随身都带着武器,武功颇为高强,没逮住让他们逃掉了。京畿司查了档案,发现这些和尚本来都是被关在帝陵里的,也不知是什么人把他们放了出来。”
“本王就知道,此事不会这么简单!”朗康辙眯着眼睛恨恨道,“关在帝陵里的和尚?老四已经销声匿迹了,恐怕他们也只有一个主子。”
“好啊,手段真是狠啊!本王太小看他们了,本王没想到他们这么狠绝!连看守帝陵的和尚都能用上。朗赫铭,本王绝不会放过你!!!”朗康辙砰得敲碎了书房的茶几,目呲欲裂道。
——太子的东宫
听了尹公公的禀报,太子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天助我也!右相就是命中该绝啊!连马场的马都不放过他!”
“听慧能所说,右相的死恐怕有蹊跷。”尹公公嗓音尖细道。
“管它什么蹊跷,死了就够了!”太子笑得爽快道,“真想知道,朗康辙听到这个消息,是什么表情,哈哈哈……”
尹公公也笑着奉迎道:“右相一死,煊王就没了倚靠的对象,这天朗,就无人能撼动太子的地位!”
“哼,想跟孤斗,孤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论资历他根本不是孤的对手,不过就是仗着父皇那点宠爱罢了!右相没了,没人给他辅助,可怜的朗康辙大概是要躲在角落里哭吧,哈哈哈!”
尹公公:“可是殿下,慧能的十几个罗汉,被京畿司包围后暴露了身份,在大打出手后逃逸了。”
“皇上已经知道慧能法师从帝陵逃出来了,正在派人查此事,京畿司也发出了通牒,到处追捕他们呢,日后这慧能和尚,恐怕不能为殿下所用了。”尹公公委婉提醒道。
“不过是十几个打手罢了,算不得什么损失。”朗赫铭吩咐道,“告诉慧能,让他解决掉这些罗喽,再也不要出现在京城了!不能坏了孤的大事。喔对了,让下人摆上筵席美酒,把老六老九叫来,今晚好好庆祝一下,孤今天开心!哈哈哈!”
“嗻。”
——烨王府
兰溢泽爬上后花园的山坡,坡上有个小亭,被灯笼的光晕包围着,朗寅释正在那儿喝酒。
“累了一天,喝点小酒就是滋润,来王爷,我给你满上。”
“公主是走了,事业却迎来转机,人生哪,最难两全其美。”兰溢泽也给自己倒一杯,在灯笼朦胧的光线下,陪着朗寅释一道看着夜景。
坡下的池塘里映着一弯冷月,天气有些凉,但喝了酒却浑身暖融融的。
“王爷,你可知道,右相之死轰动朝堂,整个宫廷今晚都难以安眠,官兵现在还驻扎在赛马场里呢。”兰溢泽瞅着一直在出神的朗寅释说道,“可你这个‘幕后黑手’,却躲在小角落里喝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朗寅释看他一眼。“毕竟是条人命,总不至于要高兴得又唱又跳吧。”
“早些日子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兰溢泽抗议地嚷嚷,“您老人家飞鸽传书时,可是笃定得很,“理书二三、开窗、下棋”——‘除右相’三个字,我琢磨了半天才明白,幸亏咱们多年搭档有默契。”兰溢泽调整了位置,舒服地倚在柱子上。
“虽然本军师在此次谋划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还是要感谢王爷高明的建议,这样不仅骗了太子,还一石二鸟,既除右相,又抓慧能,极大减少了威胁。希望王爷以后多多献计献策,我这个军师,也就不用天天头疼了。”
“啊?你说什么。”朗寅释回过神来,茫然问道。墨子幽已经走了快一周了,他近来时常会想起她,一闲下来就容易神思恍惚。
“哇,你居然在发呆,王爷你是故意的吧?”
“……”
“本王觉得,军师在右相衣襟上撒药粉,使往来的马匹闻之癫狂,成功的制造了一起看似天意的暗杀,非常的有创意!本王可不敢和军师抢饭碗,烨王府的明天,还靠军师撑着呢!”
兰溢泽:“……”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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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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