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爹进灶屋烧水泡茶:“春哥儿,兑桶温水,拿上脸盆和巾帕给你大伯三叔他们洗把脸清清手。”
幸好喊了他大伯他三叔过来,要不然,今儿晚上这野猪还真搬不回来。
“两只野猪崽还是活的,母野猪已经死透。”
“野猪崽放屋后猪圈,要养还是直接吃,明儿再说。这母野猪,明儿清早请屠夫来杀。”
“这野猪可不小,得有二百来斤吧。”
“我瞧着不止,抬下山特费劲,白天还好,这会是晚上,还好咱们人多,能换着歇口气。”
“好久没吃野猪了,二叔,明儿甭给我野猪肉,直接上你家蹭口肉吃得了,怎么样?我家那口子可没有平哥儿好手艺。”
“说得也对,二叔啊,我也不要野猪肉,直接过来吃现成了。”
野猪还没杀,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就已经嗷嗷嗷的喊着要吃。
陈大伯和陈三叔乐呵呵地笑,对着自家二弟道:“咱们三家人,加上明儿近百乡亲,我看,这只野猪也就仅够吃一顿。”
“让平哥儿明儿中午张罗,他手艺好,怎么弄咱们听他的。”陈老汉笑着回了句。
说说笑笑闲谈了半会,陈大伯陈三叔领着自家的孩子回了家。
陈玉春张志为俩口子索性就在陈家住着。
陈原冬柳桂香夫妻俩抱着睡着的巧妞儿回了隔壁。
热热闹闹的老屋,顿时变得有些安静。
“热水烧好了。”陈老爹过来提醒了句:“脚伤得重不重?”
“还好,养上几天就好了。”
陈老爹看着他,似是责怪又似是疼惜:“以后可不能这么乱来,不能仗着自己会些拳脚功夫就掉以轻心。没多久你俩就要成亲,草哥儿会喊你阿父,你是有家有伴有儿的汉子,是顶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