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饭不够,咱们可以回家盛饭。”
“说得也对,反正离得近。”
“这主意好,真不错,我可以敞开肚皮吃了。”
午时过半,饭菜上桌。
陈大伯家的陈三叔家的及柳桂香,都过来帮着端瓦盆端汤往工地去,木桶饭直接两个人抬,抬了一桶又一桶。
待乡亲们个个都吃上了饭,陈家众人才返回老屋。
人多,分了两桌,桌上就两菜,一瓦盆鲜甜味美的骨头汤,一瓦盆麻辣可口的干锅野猪肉。
灶屋角落里,凄凄惨惨张志为,外面的热闹是别人的,与他无关。
在他的面前摆了半个饭碗干锅野猪肉,顶多也就两筷子,一海碗骨头汤,一海碗白米饭,这就是他的午饭。
陈玉平端到他面前,说得直白:“你今天表现不好,这小半碗干锅野猪肉还是看在我大哥的份上,让你尝个味。”
“……”两行清泪哇哇流,张志为悔啊,早知道平哥儿这么狠,春哥儿喊他起床时,他就该麻利的起床。
“我先喝口酒压压。”陈大伯哈哈哈哈地笑,他有个习惯,碰着好吃的,就喜欢先喝口酒压压。
陈三叔伸着筷子往瓦盆里夹:“我得先尝尝这味,好久没有吃野猪肉。”
“那我先喝口浓茶。”陈老汉心情极好。
长辈们动了筷子,口水泛滥的众小辈,的伸筷夹肉,搁碗里,埋头大口扒饭大口吃肉。
“好吃!”
“这味道真是,真是,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