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祖宗想要亲亲不想吃饼饼。”
陈玉平用食指刮了下脸:“羞不羞啊你。”乐乐呵呵的出了屋。
也不敢给孩子们吃太多,怕积了食。
就一个鸡蛋摊出来的鸡蛋饼,放了一点点面粉,撒了几粒葱花,巴掌大的小饼,切成四份,搁碗里放着,不烫手了,这才端进堂屋,挨个给洗了手,让他们拿着饼吃。
足足养了八天,崔元九的脚伤才好利索,其实五六天就可以下地走,陈玉平也好陈家其余人也罢,都说再稳两天。
作为被关爱的伤者,他也只能乖乖听话,老老实实的继续养着。
将将要进月底,总算允许下地。
崔元九伸了个大大地懒腰:“闲的骨头缝都开始痒痒。”
“你想干什么?”
瞅见平哥儿警惕的眼神,崔元九笑了笑:“没想干什么,帮着收拾收拾屋里屋外的活。”
“你就是想往工地去,我点了头,我阿爹阿父也肯定不会同意。”
“没,我脚伤才刚好,得捡轻省的事做。”
陈玉平笑而不语。
崔元九一脸憨厚。
陈原秋赶着牛车缓缓靠近老屋。
沈乐眼尖,远远地就看见站在屋檐下的崔元九和陈玉平,扯着嗓子就喊:“九哥,平哥儿。”
喊完话,他麻溜儿的跳下牛车,颠颠儿的往前冲。
“乐哥儿。”陈玉平记得这个爱笑的哥儿,热情的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