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目越发扭曲，指着沛流，对云染卿咆哮：“你真要相信他的话吗？你知道不知道当年，其实是他……”

噗哧……

云染卿一刀扎入寻汝的胸口，“别想蛊惑我！我有眼睛去看，去听，不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

寻汝吐出一口鲜血，盯着她的视线从痴恋到疯狂，“既然如此，和我……一起下地狱吧……卿卿……”

砰。

寻汝拼尽最后的力气自爆。

剧烈的撞击在云染卿的面前闪现，强烈的雷火刺激得她瞳孔一阵收缩。

猛然间，眼前闪过几个画面，快得令她扑捉不到。

她捂着头部，痛苦地颓然倒地，只觉得周围的一切变得飘渺而又不真实，唯有一个背对着她的男人，清晰得令她想要落泪。

“卿卿……”

他语调低沉，满是温柔。

就在他即将转身，就要露出眉眼时，眼前的画面破裂，变成千千万万块碎片。

“不……回来……”云染卿心急如焚地呼唤着，伸出手，徒劳地试图抓住他。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个男人对自己很重要，可她又清楚，他绝对不是陆湛。

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