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很感激自己,觉得自己很体谅她。
实际上,只是各怀鬼胎的两个人而已。
“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司以杭靠在宁雨墨对面的走
廊上,双眼看着宁雨墨,眼神有些炽热,但又有些隐晦。其中
,还带着道不清的意思。
宁雨墨打了个喷嚏,只是打的时候,用手捂了一下嘴,而
那时,在走廊的灯光下,宁雨墨无名指上的戒指,一闪而过的
光芒,让人眼睛一亮。
那是……司以杭心一紧。竟然有些疼痛。
“我很好,你呢?”宁雨墨问,但是不等司以杭回答,宁
雨墨又道,“看我问的,你自然是极好的。走上那条路,和齐
非风风雨雨那么多年,都能全身而退,娶妻生子,这种日子,
哪里会不好?”
司以杭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却不是在生宁雨墨的气
。是啊,一个同性恋,娶妻生子,他自己都觉得好笑,所以哪
里会不好呢?这是别的同性恋求都求不来的事情,而且老婆又
那么温婉,他还能强求什么?
果然,娶妻当娶身份低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而司以杭
之所以沉下脸色,是因为那样的话从宁雨墨的口中听到,他觉
得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