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按你说得来吧,你开心就好。”
乔淮没异议,“三宝,我等你资本变现的好消息,二哥打扰你了,我先走一步,有机会,我们再聚。”
“你慢走。”
宁七颔首,起身目送。
徐文馨扶着乔淮,俩人一步步走出咖啡厅。
他很高,很瘦,背影相比以往更加单薄。
宁七看着,莫名怅然。
惊觉大地茫茫,顿生凄凉之感。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呢。
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
凡有所相,皆是虚妄呀。
还好。
闹到最后,乔淮不是孤家寡人。
身旁一直有个徐文馨。
无论他是对是错。
都坚定不移的陪伴他。
算是乔淮的福气了。
拎过包,宁七也准备回去,却见徐文馨又匆匆的回来,递给她一张纸,“三宝,这是露瑶家里的电话,我最近总梦到她,感觉她会发生不好的事,可乔淮这边,我走不开,没办法去探望她,你去港城后,有时间最好能见她一面,如果她一切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好,你放心吧。”
宁七接过号码纸。
正好要联系徐露瑶呢。
“三宝,麻烦你了。”
徐文馨感激的冲她笑笑,转身离开了。
刚坐回车里,曹钰瑄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领导,怎么样了?”
“没事,我们明天机场见。”
宁七回了一句挂下电话。
抬起眼,看向风挡外的漫天星斗。
她好像总会在夏天时狠狠摔跤。
再与入秋后重整旗鼓。
展翅而飞。
老天爷似在告诉她,无论多大的雨,终会过去。
此时此刻,她心思无比平静。
安忍不动,犹如大地,静虑深密,犹如秘藏。
等至严丽,如妙花鬓,智慧深广,犹如大海。
未种善根者,令种善根。
已种善根者,令彼成熟。
已成熟者,令得解脱。
宁七笑了笑。
启动车子,出发!
……
翌日。
宁七和曹钰瑄在机场会面。
马老板的长版英挺风衣再次加身。
人群中一站。
黑超遮面,背头红唇。
小包一挎,手持大哥大。
三百六十五度。
无死角装叉。
没办法。
长得就是一张不低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