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孜摇摇头:“你知道吗?在我梦的最后,是你从天而降,成了我唯一的救赎。”
秦释没说话。
他只是抱紧了叶孜,不问叶孜儿时为什么会做那样类似预见未来的梦,也不问叶孜的梦里为什么会有他,更不会问叶孜找上他,喜欢他甚至爱上他是不是都是因为这个梦。
就像他年幼被叶孜一个花卷救了命时,不问叶孜为什么知道他叫秦释,知道他是秦氏集团的继承人,不问叶孜为什么说秦氏集团下会有一家娱乐公司,叫hb。
他只是想着,叶孜既然说有,那秦氏集团旗下就一定要有,并且得独一无二。
还有,叶孜既然来到了他身边,他就一定能把叶孜留下来,用心用情用钱用权,或者用武力用暴力用囚笼,只要能留下叶孜,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叶孜梦里的他太无能,这辈子,他绝对要杜绝一切可以危害叶孜的人靠近叶孜,而不是在叶孜中招之后才去救。
叶孜的声音有些闷:“小时候我总是做这样的梦,断断续续反反复复,很害怕也很无助,整个人每天都昏昏沉沉恍恍惚惚,甚至都不分清梦境与现实。”
埋头在秦释胸口,叶孜目含遗憾:“你说我小时候救过你,我真的记不起了……”
秦释说:“我记得。”
叶孜身体被秦释牢牢抱着,只要拿鼻尖蹭秦释的后颈:“我想我恐惧镜头,是因为那个梦给我留下了童年阴影。”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叶孜的呼吸喷在秦释的耳蜗,痒痒得,骚动人心。
叶孜眯着眼,唇瓣开合间,摩擦过秦释的耳朵:“只有你在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安心,在面对镜头的时候才不会脑袋刺痛成为面瘫。”
柔软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秦释的耳蜗,叶孜的声很低,带着让秦释心跳加速的暧昧与诱惑:“我与梅姐一致认为,克服这个心理障碍的关键在于,你。”
梅岚说害怕什么就去面对什么。
如果他只是恐惧上辈子镜头下即将发生的一切,那么这辈子镜头下的人换成秦释呢?他会害怕吗?
叶孜很肯定,他不会!
他只会兴奋!
耳朵各种被袭击,秦释眸色越来越深。
“秦释,金主大人,我们做.爱吧~”
秦释垂着浓密的睫毛,目光隐晦看不清楚:“为了克服你的恐惧感?”
叶孜心头一怔。
叶孜刚想抬头,却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按在了硬邦邦的胸口。
叶孜挣扎无果,声音被闷的嗡嗡的,只好咬着眼前的耳尖磨牙:“相处这么久了,我对你是不是真心,金主大人你都看不出来吗?我进娱乐圈,进hb就是想睡你啊!”
叶孜咬的很轻,不痛,反倒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