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墨弯着纪儒内敛却嚣张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如墨的眸子黑色沉淀在底,掩藏着什么不知名的情绪。
纪儒捏着蓝宝石袖扣,偏着头看着落地窗外灿烂的阳光,听得旬墨的脚步声渐去渐远,舒展的眉目敛起。
自己手里捏着旬墨最致命的弱点,以此让他向自己妥协似乎应该很容易,事实也是如此,如自己所料容易极了。
可是,这么容易就达到了目的真是让人不安啊,手指搓了搓,蓝宝石冰凉的触感隔绝着体温,因为这个么?
还是?对自己用了缓兵之计?
有些头痛的捏了捏眉心,余光瞟到旬墨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拿起来屏幕中的脸孔面上闪烁着烦躁,低头苦笑
“你们回去吧,不用跟着我了,多谢。”
三个黑衣大汉互相看了看,收起起工具
“纪先生,我们告辞了。”
一名大汉忍不住回头
“纪先生,席爷是真的很欣赏你,你看……”
纪儒轻笑着摇了摇头
“一次不忠终身不容,更何况是席爷,带我想席爷带一句抱歉”
顿了顿
“还有,多谢。”
若不是席歌,从文嘉出现在旬墨心尖开始,自己就应该输了,毕竟自己连与旬墨正面相抗的资格都没有。
旬墨,旬墨!为什么偏偏出现一个旬墨!为什么文嘉爱上的人是旬墨!
黑衣大汉暗自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这么一个人才。
纪儒漫不经心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旬墨的手机,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不由想着不一会儿,整个世界又只有自己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