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筝这时还坐在她腿上,刚才的姿势可想而知。
“因为一直叫不醒你嘛……”
花簇不想和她争论,抬了抬有些麻木的腿让她下去。
“你好了?身体怎么样?”
花筝从躺椅上爬下来,真空的病号服松松垮垮,露出了一边纤细单薄的肩膀。
“我没事,姐姐,你呢?我看你好像很累。”确实很累,花簇不是饱经锻炼的向导,照理说难以支撑这样大的连续消耗。
但很奇怪,只是睡了这么一小会儿,她的感觉已经比刚才好了很多。
花簇坐起身,发现头疼和头晕都得到了很大的缓解,不仅如此,精神力也有了明显的恢复。
花筝趿着拖鞋站在她面前,根本看不出之前经历了多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