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害怕,害怕得不敢见花筝。
“殿下,这算是对我的回应吗?”
花簇略微清醒了一些,因被花筝称呼殿下而觉得有几分怪异。但是她自己刚才否认了其他所有的称谓,此刻也拉不下脸来要她用更亲密的昵称,最后只得暂时作罢。
或许这种时候,稍微疏远一些的叫法反而更便利,她得慢慢习惯这段改变的关系。
“……随便你怎么理解。”
花簇自认已经足够主动,为什么对方还要问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呢?看自己一次次突破下限就那么有趣吗?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往自己希望的方向理解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后悔。”
自己都思考三年了,要后悔今天才不会来找她呢。
“你话怎么那么多?”
“毕竟,殿下您可是不理我三年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