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周您该去做一些体检了。”
单单只是生理期推迟这一点就足以让夏欣忧心忡忡。她结婚数年,因为暂时没打算要孩子,所以在这一方面特别注意。花簇虽然不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但这发现在那之后,实在不能怪她杞人忧天。
哨兵和向导在封闭的空间中待了将近五天,一个出来神清气爽,一个颈间皮肤斑驳,傻瓜也知道究竟做了什么。
知道花筝还活着的人目前还不算太多,夏欣正是其中之一。
身处这个位置,对于王室秘辛她早有准备,又是一路看两人走过来的,对她们的关系实在不算惊讶。
不该问的事不问,不该管的事不管,这是身处权力漩涡不二的明哲保身准则。
花簇用手帕轻轻擦拭了嘴角,沉吟着似乎是在思考,“如果有时间的话……”
夏欣觉得这件事实在不能再拖,顾不上花筝还在一旁,暗示道:“殿下,您现在的情况不单单只有一方面不适,嗜睡、食欲不振还有……您、您或许在这个时候该更重视一些自己的身体。”
花簇微微一愣,而后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夏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