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带夏欣过来,很多原本由夏欣操心的事理所当然地落到了花筝身上。当然不是其他侍女不堪大用,更不是伯爵招待不周,为姐姐挑选的服务人员不够尽心,只是花筝这个贴身护卫几乎与她形影不离,很多事由她接手更有效率和连贯性。
两人关系特殊,花简没什么不放心,嘱咐了庄园的工作人员,这位护卫的吩咐等同于他这个家主的指令。
至于花簇,她开始尝试着让自己把一切都当作理所当然。把花筝的守护当作理所当然,把她的照顾当作理所当然,也把两人如今这种畸形的关系当作理所当然。
她现在的身体特别容易水肿,只是坐一两个小时,腿上就已经肿成了一片。但要花簇自己停下来基本是不可能的事,这种时候旁人的提醒就十分必要了。
“殿下,您该休息了。”
花筝基本上每过一个小时就会提醒花簇休息一下,花簇偶尔会听,但大多时候不会理会。而这时,她已经连续工作了三小时了。
“再晚一些。”
花簇是有一些难受,但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她责任感向来重,即便是客观因素,因怀孕而耽搁许多工作这件事也是事实。
“您已经这样说了三次。”花筝这次不再听从命令,轻轻拉开花簇的椅子,态度看起来有一些强硬,“您真的应该休息了。”
花簇抬头看向她——除了身形之外,面前的这个人几乎和过去没有任何的相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