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花筝第一次直面花原清,双方都戴着面具,乍一看倒像有什么联系。
花原清没有一点儿身为阶下囚的窘迫,安逸地坐在椅子上,仿佛自己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领袖。
“海拉,是吗?”
贺州去往帝都最快两小时达到,他似乎不想沉默地度过这段旅途,首先向花筝搭了话。
“领袖大人有什么指教?”
花筝的态度很恭敬。
“不,一个阶下囚有什么立场指教你呢?我只是有一些疑问。”
“您请说。”
“我想知道,你为何要忠于花原都?有一个人……侯赛因博士曾经和我聊过,你完全可以摆脱掉这种束缚,不是吗?”花原清对花筝的态度与儿子大相径庭,“或许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俩的相性更配一些呢?”